别过师伯,陆恒下山,回园子住了一晚。这一晚,陆恒颇为享受。却是那红玉,爬上来了。
陆恒这个把月憋的甚是辛苦。尤以杀了不少人,心中积攒了不少戾气,便正好发泄一二。不曾拒绝她。
玉红与陆恒其他几个女人决然是不同的,一是出身不同,二是经历不同,三则相处甚少。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于玉红而言,是乱世之中找个靠山;于陆恒而言,首先是生理需求。
左右这个把月看来,玉红把园子管理的挺好。便给她个安心,无外如此。只教她安心管着园子,倒也不说做个妾什么的。
翌日,陆恒离开了苏州。
他便是归心似箭——他所言所想,皆是如此。
刚南下来,不住两天,又走。便又是个把月耽搁。眼看都快年中。
作为家中当家的,他大抵是不合格的。
便是撒开脚步,从苏州出发,一路到赣西皂山镇,只用了一个晚上。那翻山涉水,如履平地,千里之路,也只等闲。
早上晨光里,陆恒终于回到家中。
女人们的高兴,不言而喻。
九儿颇有抱怨:“我连店铺都开起来,生意好起来,你才回来。”
早前便说,她闲得慌。陆恒出个主意,说开个店铺什么的。她果然付诸实践。去瞧了瞧,是个杂货铺,什么都卖。
连朱大锤铺子里产的农具、菜刀,也是货物之一。
黄春儿就是个宅女,她大抵是不怎么出来的。所以家中的内务,多是她担着。几口子人的衣服、鞋袜,都是她一针一线扎出来的。
陆恒这一回来,新衣服多了一套,新鞋多了几双。
正事便宫兰担着。她是老大,年龄虽然最小,但她无疑是最大的。所以陆恒离开时叮嘱的事,她一手操办。
早便在山上寻了个好地方,便是陆恒要种植药材。这地方距离隐脉原本的山门不远,是一处山谷,谷中有小溪流过,也不知怎的,土地还不薄,挺肥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