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一看,愣了一下,随即狂笑:“莫非见战事枯燥,教人上来逗乐子?!”
金吒冷哼,举槊一掷:“我让你笑!”
那槊飞驰,直奔睚眦。
睚眦见状,更笑:“连兵器都拿不稳的黄毛小儿...”
眼看大槊掷到面前,他一伸手,就要去捉那槊。
到这里,一缕锋芒自槊刃迸出,莫大危机这才催生警兆。睚眦心中陡然狂跳,来不及多做思索,斑驳沧桑甲胄立时祭出,同时驾驭宇空,扭曲光阴,忙不迭避退。
然而,那槊毫芒吞吐,似蕴含莫大造化。宇空被定住,光阴被抚平,竟是一眨眼之间,直愣愣扎到睚眦心口。
噗的一声,那挡住了金蛟剪的甲胄,竟如纸糊,被轻轻扎破,将睚眦一穿两透过。
睚眦大叫一声,意图遁出元灵。却槊震震,缕缕毫芒穿梭,贯通肉身、元灵,将他真灵定住。
噗通一声,睚眦跌落尘埃。
“二哥!”
这时候,一道人影自水族大营遁出,见此大喝一声,就要冲上来。
却那戳穿了睚眦的大槊又带着睚眦飞起来,瞬间把这位也戳了个对穿——兄弟两个,如穿糖葫芦。
正是电光火石,便这般局面。
崇宜愣了一下,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大喜悦。他反应迅速,喝道:“速传我令,全军出击!”
......
人间烽烟阵阵,九天安宁冷清。
陆恒这些日子,没事便偷窥一二,但看的多了,便也觉无趣。
无论崇宜大破水族,杀四海龙王;还是朝歌兵发北地,帝辛强令黄飞虎出兵;亦或者闻太师痛心疾首,书奏折以斥帝辛。
那时间,真个如流水,飞也似的跑。
陆恒修为渐深。在运转天道的同时,观摩这宇宙的本源法则运行,道行是噌噌噌的往上涨。
初为天帝之时,不过初入金仙;而今方才数年,便已到了中游的境地。
自身修为越高,运转天道便越轻松。于是稍稍便可抽身一二,不必时刻全身心盯着天道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