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阳没说话,只拿眼瞪了下舒畅,好像挺恨他的。
杨建刚继续问:“唐莎莎不从,你一怒之下就拿铁锤砸她,对吧?”
王冬阳答道:“当时我很恼火,头脑一热就跑到客厅拿锤子了。进卧房的时候,我看见唐莎莎背过脸去,就举起锤子砸她的头。”
杨建刚问:“当时你就知道唐莎莎已经死了,对吧?”
“对。”王冬阳点点头,“我吓得浑身打哆嗦,吓得魂不附体,愣了一愣,就赶紧把沾了血的锤子装进蛇皮袋,推开跑了出去。”
杨建刚问:“你把凶器,也就是大铁锤,藏在哪儿?”
王冬阳答道:“扔了,扔到火车站旁边的下水沟里。”
杨建刚问:“在你下楼的过程中,有没有人看到你?”
王冬阳答道:“没有。我下楼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快到小区门口里才碰到人。不过,这会儿我不再紧张后怕了,看上去跟平常没什么两样,所以没人怀疑我。哦,对了,我还特意跟保安打了声招呼。”
杨建刚说:“你说的是实话,我们在小区大门口的监控里发现你。”
王冬阳疑惑地问:“监控?你……你不是说那栋楼没有监控么?”
杨建刚说:“没错,唐莎莎家那栋楼是没有安装摄像头,但小区大门口安装了。不过,当时我们也不能完全确定这个人就是你。”
舒畅插嘴道:“其实,我们确定你是嫌疑犯跟监控没多大关系。”
王冬阳兀自笑了一笑,坦白地说:“说真的,当时我还真没想到监控这档子事。我这人比较粗心,懂的东西又少,就没往这事上想。”
舒畅看向嫌疑人:“毕竟你不是惯犯,所以没有反刑侦的经验。”
杨建刚喝了茶继续问:“你出了小区,就直奔火车站,对吧?”
王冬阳答道:“当时我一门心思就想着离开这个城市,只要走了,啥事都跟我无关,警察也找不到我。我买了张火车票,就坐车回家了。”
杨建刚问:“既然要回家,那你为什么当晚没有去王家村,而是在老同学梅兴国家住了一宿?”
王冬阳说:“我心里烦,就想找这位老同学喝两酒,所以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