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嘴里喋喋不休的念叨着自己在监狱里的生活,“简直是太可怕了,整座监狱里没有一个女人。”
“我向他们提出想要拥有一些女性的衣物或者是鞋子都被严厉的拒绝了,他们说我是想通过这些物品来满足自己肮脏的想法,他们简直是太愚蠢了,我当然不是那些肮脏的男人,用女性的衣物来做那些行为,他们简直是不可理喻,简直是玷污这些神圣的衣物。”
凌安楠下意识地捕捉到弗兰克说到:那些肮脏的男人,他自己不属于这个分类吗?疑惑地问道,“那些肮脏的男人?那你自己呢?”
弗兰克脸上露出富有深意的笑容说:“我当然不是,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女人,现在这样就是个错误。”
性别焦虑症吗?凌安楠从脑中搜索出相关的症状:反复说自己是异性,或者想要成为异性,迷恋性的穿着属于异性的服饰,长期而强烈的热爱参加异性活动。
凌安楠急忙追问,“那你为什么要专门杀害中年的女性呢?他们外貌上和你的过世的母亲很像。”
弗兰克诱惑性的看着凌安楠说,“噢不,朋友,我的规则不是这样的,你只能听,不能提问。如果你想要提问,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若是你下一次带着给我一些女性的衣物,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第一次的谈话无疾而终,凌安楠沮丧的离开监狱。
凌安楠从监狱出来之后,好奇心不断啃食着自己的内心,一个存在性别焦虑症的连环杀手,多好的研究对象啊,还这么的健谈,要是能够通过对弗兰克深入的了解来完成对性别障碍连环杀手的研究。
心中天人交战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有一天坚持不住,跑到商场买了件最大码的裙装又重新回到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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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痴迷的看着手中艳丽的裙子,脸上是一种异常满足与兴奋的结合,“看在你带来了我想要的东西,你想问什么,我的朋友。”
凌安楠压下内心的不适,冷静专业的提问,“弗兰克,就是我上次问你的,你选择受害者是按照你母亲作为样本来选择的吗?”
弗兰克没有停下手上抚摸裙装的动作,痴迷的回答道,“我的朋友,你知道爱德华·西奥多·盖恩吗?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嗜酒如命,软弱无能,而我的母亲却十分的强大,从小母亲便告诉我男人没有一点用,全是窝囊废;你们的父亲就是个没用的流氓。父亲酗酒后就会毒打我。”
“后来,父亲终于死了,母亲说父亲一定是下了地狱,说这是上帝对懦弱的人的惩罚,我就想着,我一定不能成为父亲那样的人,我要成为母亲那样强势拥有权力的人。”
“过了段时间,母亲居然也死了,我想一定是自己太过懦弱,才导致了母亲的死亡。突然,我看见了爱德华·西奥多·盖恩的报道,那就和我的遭遇一摸一样,我一定要超过他,他终结了三个人,我得杀更多人才行。”
“所以我就以我母亲的形象作为原型,开始了我的猎杀。”弗兰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在之后的半年时间里,弗兰克渐渐的向凌安楠诉说的自己童年的经历,自己在杀人过程中心理变化的过程。而凌安楠每次来到监狱的时候都会给弗兰克相应的带上一些女性的衣物和鞋子。
半年后,凌安楠完成了自己的第一阶段的搜集工作,便没有再继续前往监狱。
那时的凌安楠还很年轻,并不能看到事件的走向与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