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起案件,二十岁的女大学生,泰德增加了侵犯尸体的行为,并且是死亡后两天重新回到犯罪现场再次侵犯尸体,割下头颅掩埋。”
“第五起案件,十九岁女大学生,泰德这一次在死者的关键部位放置入了树枝,背部留下了“规则”“法律”两个单词,并且在死后为死者洗澡和化妆。”
“第六起案件,二十一岁女大学生,死者的关键部位受到刀具的严重破坏。背部同样发现了“规则”“法律”两个单词。”
凌安楠顿了顿,走到讲桌前,松开衣扣靠坐在桌沿旁,微笑着看着台下认真听故事的同学们,“这期间泰德犯下了至少十七起罪案,之后被警方逮捕。谁能够谈一谈对泰德的看法?”
后排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举手说:“泰德全部都针对的是年轻的女大学生。”
“很好,还有吗?”
“泰德每一次杀人之后行为都在进步,就像是他在学习整个过程一样。”穿着白色体恤的一位男生高声说道。
“是的,行为升级,谁还能再提出一点来?”凌安楠嘴角弧度弯的越来越大,希望今天有人能够给出令他惊喜的答案。
还是第一次回答问题的那位女生,举起了左手道,“泰德选择的女性受害者,其实是他第一任女友斯蒂芬妮的代替品,这可以理解为对于被分手的报复心理,第二,泰德的行为是极端残酷的虐待,我猜想他应该是通过虐待这些受害者而获得满足,第三点,泰德应该有较为严重反社会人格障碍,因为他成年前就有偷盗行为,所以他的侵犯中才会有暴力的出现。”
凌安楠一边倾听,一边对这个女生产生了很深刻的影响。他没有想到,虽然回答的还不全面,但是看得出来对心理学有着一定的了解,分析也比较合乎逻辑,不禁多看了几眼,非常可爱的一个女生,一米六五上下,身材偏瘦,皮肤偏白,从外表看来属于比较文弱气质型女生,偏向活泼阳光类型,比较特殊的一点,笔放在笔记本的左侧,根据肢体动作来看,是个左撇子。
凌安楠起身走回讲台后面,“这几个同学分析的都不错,我先不评价,继续往下讲,接下来泰德被收押进了监狱,被判处了十五年监禁,在这期间泰德第一次越狱,一周后就被警方抓回。”
“回到监狱后警方给泰德拷上了手铐和脚链,这一次泰德在天花板上发现了一个通风的小窗口,他用了八个月的时间瘦了四十斤,从窗口钻了出来。逃跑后,泰德的犯罪行为产生了明显的转变。”
“1978年1月28日,泰德一宿间杀害了七名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