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功捉住两只。
面对面抓着手,司贯行微微垂眸,诚心正意:
“再说,我们家根本没有这方面门槛儿,我妈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咱俩才刚好上,怕感情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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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不是总说?婚姻岂是儿戏。
可是笪銮懿,我们认识三年了,虽然刚认识就断联了两年。
但是再遇见、每次遇见都是偶然,更是必然。
你想,世界那么大,我们竟还能在地球另一端遇见。
这不是注定是什么?
虽然我们后来又断联小一年才再遇见,但我一点儿都没觉得遗憾。
因为我们再遇见之后,最好的时光才真正开始。
我们是彼此的初恋,初吻是彼此,初夜虽然还没成功,但就像我说的,我们早已属于彼此。
再早不敢说,但从河畔那晚、真正的初吻发生时,你就已经是我认定的人了,岂容他人染指。
笪銮懿,如果我说,自从你真正走进我的世界,我感觉我原本残缺的人格才接近无限完整。
你可能会觉得有些过。
但是真的,当我知道被你喜欢那一刻,真有一种灵魂即将着陆的踏实感。
我承认,如果不是明确知道你喜欢我,我根本不敢正视自己对你动了心。
我就是这样没种,自卑,没安全感,只有被你喜欢,且一直喜欢下去,才能一直温暖,一直勇敢。
我知道,没能让双方父母坐下来正式谈婚事就提出先领证,这很不合规矩。
可我活了三十年一直循规蹈矩,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去跟我妈掰扯、我们感情到底是否足以稳定的问题了,更不想靠所谓时间来证明。
只想为你,为了我们,发疯一次。
你就当是陪我一起证明我也是个有温度的大活人、不是任父母摆布的木偶好了。
如果没有你、不是你,我可能活到七老八十都不会违背父母意愿、哪怕半次。
可偏偏是你,恰巧是你。
笪銮懿,河畔那晚,你以为我问你的是、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其实那句西语,更多情况下会被译作-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未婚妻。
你当时可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的。
你瞧,我明明是个正经人,一直都很正经,可偏遇上你,却总想着变着法儿地算计。
我看到你兴高采烈说yes I do时的那个小模样儿真的是、既高兴,又得意。
那现在,你仍站在这里,我又来迈向你……”
说着,他悄然向前一步,脚尖抵着她的,接着又问:“Tiffany,mi amor, ?te casas conmigo?
我知道这些不够,剩下的浪漫和仪式感,我将用一生来补偿。
今天,我用我的全部来下注,就问你敢不敢赌,赌明天,赌未来,赌我们一辈子、不离不弃。”
妈呀,这谁受得了啊。
这一通表白的效果,简直堪比哑巴苦练十年,突然开口朗诵了一整本莎士比亚诗集。
小T仍是没整明白他那一嘟噜西班牙语是什么意思,单就说他这深情款款的眼神。
哪怕他真是个哑巴、光瞅着她什么都没说过,她个恋爱脑也要淹死在他这两汪情潭里。
她灵动的大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从他正式唤出她的名字起。
不记得话到几时,情动几分,眼泪在她眼眶里打了不知几转,终是随着不离不弃化成泪滴。
司贯行见不得她的眼泪,眉心一蹙,慌忙俯头吻去那一抹潮湿。
节奏如出一辙,遵循着两人这既定的甜蜜乐章缓缓流淌。
再一次,他未及等她正式回答,就提前吻住她。
如他的眼神一般,气息间盛着满腔温柔缱绻。
恰似微风轻拂花瓣,却又带着难以抑制的渴盼,和几日不见的惦念。
那俯身的姿态也无比虔诚,每一寸靠近都诉说着对她深深的珍视,直胜过千言万语。
牵手早已远远不够,司贯行自然而然松开双手,一手拢住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后颈。
深吻,是失控的必然产物。
可当小T也正欲彻底沦陷其中之际,稍远处似是传来一阵寒暄问候。
“……太太?先生回来啦~!我来帮您拿……”
“囡囡呢?不是说贯行来了?还没起?……”
糟糕,司贯行觉得自己大概真是疯了,竟全然忘了这是在她父母家里!
他慌忙提起脖颈,扶着她肩膀后撤一大步,耳根红温,齿尖还残留着她的香甜。
草莓味儿的,像小孩子才会用的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