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闷了200,我和苗丰登都是跟闷。
孟志伟和耿老三看牌之后,都飞了。
林婵拿起牌,慢悠悠看着,嘴角微笑:“好像能上。”
她跟了500.
我拿起牌,很缓慢的看着。
早就知道自己什么牌面,但是表演必须到位。
“就没见过你俩谁打谁,再闷一手。”
苗丰登继续闷200.
“飞了,啥子牌,不能跟了。”
林婵飞了。
我继续跟500.
苗丰登提牌,从上往下搓牌,脸色愈发阴郁。
“跟了。”
“继续。”
我和苗丰登又杠上了,一人跟了多手。
“董航,我真怕你了,火力真旺,不要说我,我媳妇来了都不是你的对手。开牌,我A金带96.”
“你小了,我A金带J7。”
我收钱的时候。
苗丰登手里抓着烟斗,紧锁眉头看着。
“董航,你玩牌赢率很高,会手艺?”
“对付女人的手艺,会一点,对付牌局的手艺,那是一点都不会。之前在通州玩牌,输了很多。”
“你在通州的牌友都有谁来着?”苗丰登很好奇。
“牛成,外号二牛,算我一个很不错的朋友,去年秋天进去了。”
“怎么进去的,偷盗还是抢劫?”
苗丰登说的是,比较容易发生在赌徒身上的事。
我却是说道:“故意伤害,因为养殖场承包跟另外一家人闹矛盾,他冲过去用刀子扎了其中一个人,导致对方脾摘除,判了五年,同时赔偿各种费用30万。”
“也算个狠人,你跟他关系那么好,就没打算利用自己的人脉,帮他一把?”苗丰登笑问。
“我有什么人脉,再说了,法院都已经判了,已经在服刑了。我最多就是,照顾一下他刚过门不久的媳妇。”
我很真诚。
可牌友们却一阵哄笑。
这帮人,谁能懂我?
耿老三乐坏了,一身肥肉直哆嗦:“董航,你可真是通州二牛的好朋友。”
“那是。”
我看向林婵,“咱们走吧?”
“好。”
林婵开始收拾自己的钱,嘴里说着,“差不多保本。”
“稍等,欣赏我和老孟单挑。”
耿老三拆开一副新扑克,扔给了孟志伟。
“你来洗牌,还是抓牌,咱俩一看一瞪眼。”
“行吧。”
看老孟的样子,心里一定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