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所迫啊,我之前过的难道就不窝囊吗?”
孟依婷边赶路边劝道
“你打过工吗?”
“没有。”
“你睡过桥洞吗?”
“没有。”
“你有把方便面当饭吃过吗?”
“没有。”
“你有被老板叼过吗?”
“没有。”
“所以你现在还觉得,你过得很窝囊吗?”
小主,
“我觉得当个女舔狗就已经很窝囊了。”
“那你的标准还是太低了,没见过比这更窝囊的。”
余问生知道孟依婷说那句话是想以什么角度进行论证
无非就是想说自己和他一样惨,然后以自己为标榜,希望他理智一点。
可事实呢?
一个打工人会比一个落魄千金幸福?
这怎么可能?
“所以你真的无法接受演戏吗?”
孟依婷试探着问道
“如果你能把自己变成团宠,也许我就不用跳出来干架了。”
余问生把问题的矛头抛回给了孟依婷
“这算是PUA吗?”
听到这句话的孟依婷显然有点尴尬
“那你得先搞清楚我的出发点是什么。”
“你能不能成为团宠…我压根就无所谓,因为我的目的是…对那些德不配位的东西…进行人际关系地位的二次分配。”
“如果你能达成前一个条件,中止他们的耍大牌行为,我或许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用武力掠夺他们在人际关系中的地位。”
余问生说的很绕
“你能不能不要讲的这么文雅?听着真的很费脑哎。”
孟依婷揉着太阳穴
“哦,那我讲的简单点。”
“要么你发挥人格魅力让他们把臭嘴闭上,要么我用拳头把他们的臭嘴打烂。”
“两种方法都可以让他们的嘴闭上,只不过一个是暂时闭上,一个是永久闭上,但反正对我来说结果是一样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