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然这几天哄他哄得那叫一个心力交瘁,现在一看到时闻徊哭,他的心就跟着打怵。
可算是把人送回去开工了。
这几天他也没闲着,他去找过侯延青,但并没有找到,侯延青就好像在华盛顿人间蒸发了一样。
安从然怕时闻徊再出什么意外,这些天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他,晚上也睡在一起。
今天是时闻徊出事后第一天开工,在戏里状态还可以,只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情绪状态就比较低迷。
时闻徊今天晚上收工回来看他的眼神也很奇怪,一直黏黏糊糊的。
两人回到休息室刚洗漱完,时闻徊就把人按在洗漱台前,搂着他索吻。
“我累了,你别闹了,让我去洗澡睡觉。”安从然推开时闻徊的脸无奈地说道。
“不能亲吗?”他问。
安从然:“……”
这让他怎么回答?
拒绝也不合适。
答应也不太行。
“老公也不能亲吗?”他笑问。
安从然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人,那双漂亮的狐狸眸瞬间光彩熠熠,时闻徊始终眉眼含笑看着他。
“老公可以亲。”
安从然伸手搂住时闻徊的脖颈,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嘴角的笑容如同春日绽放的花朵,语气也格外欣喜。
时闻徊捧着安从然的脸颊轻轻凑近,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而深情的吻,吻中饱含着无尽的爱意与眷恋。
浅尝辄止的吻结束后,时闻徊意犹未尽的抵着安从然的额头,说道:“然然,一起洗好不好?”
“好。”
时闻徊闻言直接俯身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安从然环着他的脖颈提醒道:“…你别着急呀,里面没有避*套,还没拿睡衣呢。”
“我知道,会保护好你的,你先进去放热水。”时闻徊忍俊不禁道,这种关键时候肯定要做好防护。
真正的角逐现在才开始。
他和梁淮之间的事情在落下帷幕前,不能有宝宝,否则他得不到这具身体,痛苦的就是安从然。
最终,两人从浴室的浴缸到卧室的床上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