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好半响，蒋天生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自救，“耀哥，我自问没有得罪过您，您有什么需求我也从未不答应过，哪怕我知道他陈耀庆是你的人，依旧让他加入了洪兴，哪怕我知道大飞是陈耀庆的同学，是你的人，我也依旧装糊涂把人留下来，您完全没有必要针对我！”

“卧槽，大飞的事你都知道！”王耀祖一脸惊讶地看着蒋天生。

“想上位我洪兴一个地区的话事人，我怎么可能不调查他的生平过往种种。”蒋天生立刻笑道：“社团中警方的卧底不少，可每一个我都知道，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一个卧底能爬上话事人的高位。”

“这么牛逼？”王耀祖皱眉上下打量蒋天生。

“又不是只有警方会朝着社团派卧底，不说四大探长时代，港岛各个中学起码有四分之一的人都与社团有关，而没关系的那些要么学习特别好，要么家里生活条件不错，而那些会考警校的，十之七八都是吊车尾或者穷人家的孩子，其中有一半人都曾经接触过社团众人。”

“作为港岛三大社团之一，想拿到每一期将校招生名单并不难，更何况我们也回事后核实是否有从警经历。”

王耀祖也不由得点点头，港岛社团能存在，并且在回归后都一直存在下去不是没有原因的，实在是太过根深蒂固了，怪不得从来没有大社团被卧底搞垮过。

还是那句话，只要存在就有痕迹，上过学就有同学，位置低的时候也就罢了，一旦想爬到社团高位，很容易就会被调查出来是否有从警经历。

毕竟考上警校后总要跟同学们说说的。

而一旦发现有从警经历却没有交代过，那不是卧底还能是什么。

当然，从警经历后又坐上高位的不是没有，但都有特殊情况。

比如投名状。

而一旦交了投名状，再想返回警队就很难很难了，警队也对外派的卧底没有多少信任度……

当然，警队中社团卧底也绝对不少，警方同样有对策，第一是警校上来的很难突破督察衔，第二，升职时候的严格政审。

是的，政审，考核提问什么的都是走流程，最重要的是政审，政审不过关那就别想升职，当然对外宣布是考核不过关。

大家都是要脸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