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传来程一矾冷冷的声音。

“叙白吗？”

那声音传进耳朵里，禾愿才猛然回神，为自己的举动感到抱歉。

“对、对不起……”

面对着他无声的注视，她把头埋得很低。

手腕上的力道消失，他又继续道：“阿愿，你到底喜欢叙白什么呢？”

他似乎在问她，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是因为他长得很好看吗？还是因为他能力了得？”

“从你醒来的那一刻，你的视线就没在在他身上离开过，我和他站在一块，就只是陪衬。”

“不……甚至连陪衬都不是……”

他自嘲的笑起来，带着悲伤和无奈。

“你知不知道……你看着他的眼神，有多深情？”

那种隔绝一切干扰的注视，真的让他嫉妒到发疯。

明明救你的人是我，明明他从来对你都是爱搭不理的模样，可为什么……

你就是喜欢他呢？

叙白他有这么好？

“我……”

禾愿支支吾吾应着，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