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那么多,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别看马兰平时不怎么爱说话,要论斗心眼,于海棠还真不是对手。
“马兰姐,上面也没有个明确的指示,也不知道咱们在分厂待多久?”
“怎么,想家了?”
“怎么可能,我是怕待得时间太短,我这还没待够就叫咱们回去,那多没意思呀!”
“我觉得吧,这就要看今年秋粮的收成情况了,如果今年秋粮丰收了,那咱们肯定就回去了。”
“马兰姐,我看够呛,今年这都入夏多久了,一场像样的大雨都没下过,我看今年的秋粮又得减产。!”
“那不正合你意!”
“不能这么是说,照你的这么说好像我心眼儿多坏似的,就盼着农民伯伯欠收呢。”
“哎!咱们好赖三顿饭都能吃上干的,听说农村的人民公社的社员们,现在一天只有中午能吃上一顿干的。”
“那还用什么听说呀,你看咱们分厂周围不都是庄稼地嘛,随便问问就知道了。”于海棠家里也有几个农村的亲戚。
“现在咱们老百姓勒紧裤腰带给国家作贡献,也不知道下一代的人们还会有多少人会记得他们。”马兰多愁善感起来
“老百姓苦,咱们工人兄弟也苦,谁让咱们生在这个时代呢,不过总比生在解放前好多了吧!马兰姐,你觉得一车间的老王师傅怎么样?”于海棠又把话题扯到了工作上
“我看行,就是语言表达能力差了点。咱们给他准备出一个大体脉络来。”
……
俩人又谈到了工作上的事,现在好了,吃了食堂打的饭,也没有加餐了。
两个三两的玉米面饼子,半餐盒玉米粥,一点油星都没有,吃又吃不饱,还不禁饿。
下午四五点钟,就觉得饿了,她们这些不在车间来干活的还这样的,更何况在生产一线的工人呢。
下午五点,马兰和于海棠就开始在一车间组织同志们开会。
一线的工人兄弟们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也乐的坐下来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