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都在颤抖,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
突然,她恶狠狠地瞪着苏小妍,一巴掌朝着苏小妍拍去。
楚子航完全没想到会出现如此情况,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路明非当然瞬间反应过来,准备出手阻止,但很快便放弃了。
因为苏小妍已经一把抓住了婶婶的手腕,看似纤细柔弱的手臂却力道十足,死死钳制住婶婶的手。
苏小妍的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畏惧,其实反而愈发凌厉。
她紧紧地抓住婶婶的手腕,婶婶挣扎着,想要挣脱苏小妍的束缚,但却无济于事。
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客厅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叔叔和路明泽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他们看着婶婶和苏小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苏小妍冷冷地看着婶婶,说道:“
你最好冷静一点。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只是来带走路明非。他不应该再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婶婶听了苏小妍的话,更加愤怒。她大声骂道:“你凭什么带走他?他是我们家的人!”
苏小妍微微一笑,反唇相讥道:“你也配说是他的家人?脸都不要了!”
苏小妍把手用力向上一甩,那决绝的力度仿佛在宣告着她对婶婶的不满与不屑。
婶婶一时没站稳,竟然摔倒在地。她的脸上满是惊愕与愤怒,却又带着一丝狼狈。
叔叔和路明泽见状,本能地想要上前搀扶,然而,却被楚子航冰冷的眼神威慑。
楚子航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寒冷而锋利,让人不寒而栗。
叔叔和路明泽在这眼神的注视下,不敢迈出半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婶婶倒在地上。
苏小妍居高临下地望着婶婶,眼神中充满了威严与鄙夷。“
你干的混账事,我不想重复了。你要是有自知之明,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要是还想要继续纠缠下去,那我奉陪到底!”
她的话语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婶婶的心上。
婶婶咬着牙,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只能看着苏小妍,眼中充满了怨恨。
说完,苏小妍转身拉起路明非和楚子航的手。
她的动作优雅而果断,仿佛在引领着路明非走向新的生活。
路明非感受着苏小妍手中的温暖,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期待。
楚子航则默默地跟在后面,他的眼神依旧冷峻,但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三人就这样扬长而去,留下叔叔婶婶和路明泽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与无奈之中。
苏小妍,路明非,楚子航三人很快便来到楼下,路明非非常感激地对苏小妍说:
“苏姨!你刚才太酷了,简直是女王附体,太谢谢你了,还专门为我搞了这一出。”
闻言,苏小妍却脸色有些不对劲,路明非察觉到后疑惑地问:“苏姨,怎么了?”
苏小妍说:“什么苏姨,你该喊我什么!?”
路明非闻言讪讪一笑,挠了挠头,喊道:“干妈!”
苏小妍这才一改板着的神情,展露笑容。
再次来到鹿家别墅,路明非不禁为楚子航房间配置之豪华感到震惊。
楚子航的房间格外宽敞,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宫殿。
旁边的书房散发着浓郁的书香气息,里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书籍,一本本整齐地排列在书架上。
书房旁边是电竞室,里面配备着当下最优越的电脑,那炫酷的外观和强大的性能让人眼前一亮。
除此之外,楚子航的房间还连接着一个可以调节顶部的室内运动场。
走进运动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完整的全场篮球场,那光洁的地面和标准的篮筐让人仿佛置身于专业的篮球场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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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是一个完整的羽毛球场,白色的球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再旁边是一个完整的网球场,绿色的场地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运动场还配备了一条完整的四百米跑道,那红色的塑胶跑道给人一种充满活力的感觉。
路明非站在这个豪华的室内运动场中,心中充满了惊叹。
他从未想过一个人的房间可以如此奢华和多功能。
楚子航的继父鹿天铭对他这个继子是真的很不错,对他的母亲苏小妍也是极好,他妈妈真是找到绝佳的好男人了。
他们给路明非安排的房间也很不错。
房间宽敞明亮,阳光可以透过大大的窗户洒进来,给整个空间带来温暖而柔和的光辉。
房间的布置简洁而舒适,一张柔软的大床摆在中央,上面铺着洁白的床单和蓬松的被子,让人一看就有躺上去好好睡一觉的冲动。
墙边摆放着一个木质的书桌,纹理清晰,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些书籍和文具,为路明非提供了一个安静的学习和思考的角落。
旁边是一个舒适的椅子,柔软的坐垫和靠背让人可以长时间坐在上面而不感到疲惫。
房间里还有一个大大的衣柜,足够容纳路明非的衣物和物品。衣柜的门是推拉式的,设计简洁大方,使用起来非常方便。
整个房间的装饰以淡雅的色调为主,给人一种宁静而舒适的感觉。
墙上挂着一些艺术画作,为房间增添了一份文化气息。
地板是木质的,干净整洁,走在上面发出轻微的声响,让人感到格外温馨。
反正是比在婶婶家好多了,毕竟在那里他和堂弟共用一间房。
夜晚,月色如水,轻柔地洒在房间里。
路明非坐在床上,心绪如那被微风吹皱的湖面,波澜起伏。
他的目光有些茫然地望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思考着怎么联系自己的父母。
他的父母都是国际考古学家,常年天南海北地奔波在各个考古现场。
他们的身影如同飘忽不定的风,难以捉摸。
路明非根本联系不上他们,平常都是他们给他寄信,那些信就像是他与父母之间微弱的纽带,维系着那份遥远的亲情。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床单的一角,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父母的面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
他想象着他们在古老的遗迹中忙碌的身影,想象着他们面对那些珍贵的文物时专注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