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啊,我改变主意了。”
路鸣泽微微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兴奋,那眼神如同夜空中最亮却也最诡异的星,
“我决定不再试探,我要对他发起最终的考验!”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表明这个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后从心底最深处涌出的冲动。
酒德麻衣听到这话,心中一惊,她深知老板一旦做出决定就很难改变。
但这突然的转变还是让她有些担忧,她皱了皱眉头,问道:
“老板,这么快就进行最终考验,是不是有些仓促了?路明非他现在还……”
路鸣泽摆了摆手,打断了酒德麻衣的话,
“不,现在正是时候。他已经展现出了我想要看到的特质,再继续试探下去不过是浪费时间。
只有经过最终考验,我才能真正判定他是否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握住了手中那把黑鞘长刀。
路鸣泽将手中紧紧握着的那把黑鞘长刀递向酒德麻衣,那把刀在昏暗中似乎散发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这是代表东瀛的五把刀,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宗近,是日本最早的刀工之一三条宗近的代表作。
此刀无论是美术价值还是资料价值,都受到高度评价,已被东瀛政府指定为国宝。
在历史上,三日月宗近于平安时代永延年间锻造,据传是源氏为展现家族声望特地请三条宗近所制。
室町时代为足利将军家传宝刀代代相传。永禄八年永禄大逆事件中,作为剑豪将军足利义辉孤身抵抗叛军最后的护身宝刀。
安士桃山时代三好家为求自保把三日月宗近献给丰臣秀吉,后丰臣秀吉感念结发妻子陪自己征战天下的所作所为。
即使当时的日本女子不允许持刀也把象征将军之刃的三日月宗近赠与夫人北政所。
北政所在丰臣秀吉逝世后庆长十年出家自号高台院,并把三日月宗近改名为五阿弥切,指切断五种苦痛烦恼。
北政所于宽永元年12月13日逝世后三日月宗近做为遗物转赠给德川秀忠,此后恢复本名为德川家代代相传。
太平洋战争爆发前基本确定三日月宗近都属德川家所有,昭和26年新国宝指定时为个人收藏家渡边诚一郎持。
平成4年渡边诚一郎将三日月宗近无偿赠与东京国立博物馆,而后至今。
路鸣泽的语气不容置疑,冰冷且坚决地道:
“麻衣,这把刀给你,它名为三日月宗近。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去袭击路明非!”
酒德麻衣接过刀,心中满是疑惑和犹豫。她知道这把刀的不凡,三日月宗近,那是有着独特意义和强大力量的武器。
这把刀为什么会在这里?
它不是应该好好的待在东京国力博物馆里吗?
路鸣泽看出了酒德麻衣的疑惑,轻笑道:
“三日月宗近有两把,一把是普通兵刃,一把是炼金兵器,东京国立博物馆里的那把是普通兵器。”
疑问解除之后,酒德麻衣内心一阵郁闷。
???
我?!
去打路明非?!
真的假的,老板你是开玩笑的吧!
就算是拿着这把顶级的炼金武器也没辙啊!
酒德麻衣拿着三日月宗近,眼睛里满是困惑和犹豫。她抬头看向路鸣泽,连忙回复道:
“我去袭击路明非?但是我现在完全不是路明非的对手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手中的长刀似乎也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酒德麻衣心里很清楚路明非现在的实力。
之前的种种迹象都表明,路明非身上潜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而且这股力量还在不断地成长。
她深知自己虽然也有一定的能力,但和路明非相比,就像是小巫见大巫。
去袭击路明非,这在她看来几乎等同于自寻死路,她实在不明白老板为什么会下达这样一个看似不合理的命令。
老板面无表情,对于酒德麻衣所言不置可否,置若罔闻。
“这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
可是,要去袭击路明非,这让她有些难以理解。她看着路鸣泽,问道:
“老板,为什么要突然袭击路明非呢?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路鸣泽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远方路明非可能出现的方向,缓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