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巫哲的局

雷抛下了八卦的鲵和羞恼的茉莉,乘着鹏鸟朝着南溟王的冰棺飞去。

“嘎嘎~”金翅乌笑。

“给你聪明的!”雷夸,“这茉莉啊就是太害羞了,若我不说出来,她会把爱意一直埋藏在心里,多吃亏啊!有鲵在,一撮合,说不定她能得偿所愿呢!你说是不是,小鸡翅?”

“咕咕嘎嘎!~”鹏鸟应声。

大鹏鸟不愧是南溟的神兽,这幽默风趣的性格,跟鱬族是真搭啊!

话说,有一阵子不见鹰了,他躲去哪里偷闲了?

思讨着,他们已经飞越万年冰墙,来到了白雪皑皑的平原。

冰棺里的人儿依旧安静的睡着,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南溟王与儿子女儿又不同,他天生的金灿灿的头发,与金翅乌的羽毛有的一拼;耳朵同样是两瓣金色的鱼鳍,尾巴也是金色的。通体上下,竟没有一片杂色的鳞片。不愧是天潢贵胄!

“这到底是怎么遗传的?”雷纳闷儿了。父亲金发,女儿银,儿子金粉,如此推断,上溯至母亲,大约概率是银粉。“抱歉,职业病犯了。”

雷双手合十,朝着冰棺里沉睡的美人鱼夫拜了拜。“我是来为你治病的,不论你现在有没有知觉,能不能听到我说话,之前我和朋友若有得罪的地方,看在我用心头血把你唤醒的份儿上,既往不咎哈!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一摸,遭了!短刀给茉莉刮藤壶了!这可如何是好?!

雷瞅见南溟王脖子上戴的饰物有一根看上去异常锋利的金色锥螺,便自做主张取下,嘴里念叨着,“非常时期当用非常之法,还望莫怪罪。”

如同封神演义中姜子牙割心头血祭天地那般,她毅然将锥螺刺进胸膛。

一滴滴鲜血连成红色的线,沿着锥螺的螺旋滑落,滴在俊美男子的唇上。那原本毫无生气的薄唇,瞬间被染得如熟透的樱桃般鲜艳欲滴,仿佛下一秒就会鲜活起来一样。

雷为了不浪费,最后还把锥螺放在男人的嘴上蹭了又蹭,直到最后的一点痕迹也被擦干净了,方才满意。

她又用围帘擦拭了一下锥螺,保证跟刚解下来的时候一般无二,便物归原处。

雷盯着男人可以溜滑梯的太平洋宽肩,看向弹性十足的双开门,又把视线移到捉迷藏的腹肌,眼馋道,“这摸一下应该没事儿吧?”

接着猛烈的摇头,“不行不行不行,姐妹看上的男人不能染指!”

就在雷为自己无耻的思想忏悔的时候,一个温柔谦和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你在那儿嘀咕什么呢?”

“哇啊!”雷被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了一大跳。

“你这么快就醒了?”她吃惊的问。

“我睡了很久嚒?”男人揉着额头,从冰棺里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