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被一心解脱出来后,在看到远处昏迷的三姐妹,也不管被冻的僵硬失去知觉的身体,看着面前麻木不堪的一心便是倒吸着冷气笑了起来。
“我成功了,呵呵呵,我杀不了你,我还不能针对她吗?呵呵呵,斯哈,你......”
“说完了吗?”
一心没有在意凤栖的嘲讽,只是伸手一抹,凤栖的意识便化作一层光幕落入他的手中,他看着面前凤栖失去意识后便毫无反应的肉体,随即将她连同两张光幕收了起来。
他在解决凤栖之后,静静坐在了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的身边,看着那与涂山红红有几分相似的小姑娘喃喃道。
“我恨容容?我只会恨我自己。”
“可是雅雅呢?你走了,我走了,雅雅怎么办?她会迁怒容容吗?你可是她的天啊......天塌了,她会怎样?她会撑得起涂山吗?”
“容容会自责吗?容容会难过吗?她的分身也是她......这是她的错吗*”
“你走了,淮竹走了,我该去哪?我该怎么办?”
他看着即使在梦中依旧紧皱着眉头的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他的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他伸手轻轻摸过两女额头喃喃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一个噩梦罢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一个噩梦罢了...”
伴随着一心的喃喃话语声,他们几人的身影化作一道金色光芒消失在了原地。
没有人知道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知道为什么一心和涂山红红如同昙花一现一般又再度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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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涂山突然多了一个名叫夫子,戴着九筒面具的中年人自此把控着涂山上下一切事物,孤身一人居住在曾经大姑爷的花海小院中。
一同多出来的,还有一个名叫涂山苏苏的小丫头,隐约间有着与涂山红红几分相似的面容成为了涂山的第四位当家。天天在涂山上下到处玩,每天无忧无虑,只是不知怎的,最近总想去当个红线仙。
众人对着小丫头的身份猜测风云,有人说她是大姑爷的女儿,也有人说她是大姑爷的私生女。可每当有人想打那个小丫头主意后,那些人便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就像那位大姑爷的行踪一般让人无法捉摸。
涂山二当家对那个名叫夫子的人满是敌意,甚至几次明面暗面的对他下杀手却始终被那面具男轻易化解击败。
而三当家涂山容容也对于两人的争斗颇感无奈,却也不曾劝阻,只是任由姐姐胡闹。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对那人出手,也不知道那人为什么出现在涂山,对于这一切她都觉得颇有微词。可在她的潜意识中,这似乎并不是什么问题。每当她想起来,还会莫名觉得那人有朝一日不在涂山才会觉得奇怪。
她们这样还则罢了,涂山其他人也不是没有问过涂山红红究竟去了哪里,可每每有人对那面具男问起这事时,原本与人为善和蔼的面具男就顿时闭口不言。
翠玉灵曾经问过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奇怪的是,她们一旦要被问及或者被人提到关于涂山红红的行踪时,脸上便满是茫然之色,等再回过神后便忘记了刚刚自己在做什么事,也忘了自己刚刚在和别人聊些什么。
翠玉灵似乎知道这是为什么,还因此在那面具男居住的花海小院大闹了一通。
令人惊讶的是,在众人眼中从不善战斗的翠玉灵,却在那花海小院一展毒功,险些将那花海直接化作一片死地,若非涂山雅雅及时出手,苦情树下甚至乃至涂山城恐怕都会受到牵连。
而那一次翠玉灵大闹后最终的结果就是,她似乎从面具男那里知晓了些许事情,最后浑浑噩噩的离开了花海小院。
只有那面具男一声不吭的,自己一个人推着小推车,一车车的拉来各式各样的花重新亲手种下,他也不拒绝别人帮忙,他也不主动找人帮忙。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小院中的一座小亭子里,静静的看着自己种下的花。
无论是古树月啼族也罢,还是那水蛭一族翠玉灵也罢他都来者不拒,只是任由他们施为,而自己则是低着头默默的用手中的小铲子一个萝卜一个坑的种着花,看着花,发着呆。
只是奇怪的是,不知为何,那人却在小院后面种了一排和花海完全不搭的翠竹。
翠竹节节高升,却也只是长过了屋檐便不再生长。
花海一年开了一茬又一茬,开了一次又一次,每年清明节的时候,那面具男就会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小院中,坐在那片翠竹之下静静的看着那片花海。
道盟曾经有不少高层都来找过那面具男,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可是最后他还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这里。
每当那些人以道盟的身份来找他,他就消失不见;可若是只身而来以个人名义,你就会看见他静静坐在院内,躺在摇椅上逍遥快活。
时间荏苒,更奇怪的事情出现了。渐渐的,不再有人讨论和议论大姑爷了,大家似乎都知道大姑爷去了哪里,但是偏偏只有二当家和三当家不知道。似乎有人刻意抹除了关于大姑爷的事情,翠玉灵曾经问过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至于最后得到的结果,这也是她因此大闹花海小院的缘由。
传闻中,据说那面具男知道大姑爷和大当家去了哪里,二当家也是因为面具男对此始终保持缄默而屡次陷入怒火之中,尝试用武力胁迫那人开口,可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
这么一晃,就是五年的时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