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车轱辘,是棒梗的日常操作,这种来钱快的方式,让他似乎回到了曾经,陈庆叶动不动给他10块钱的日子。
第二日,棒梗提着烧鸡,兜里揣着钱和止疼药给贾张氏时,贾张氏高兴的再次不停夸了起来。
显然,棒梗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棒梗的高调,自然引起了院里人的注意,但如今风太大,谁也没有心情管贾家。
再则是,贾家名声本来就不好,贾张氏这两年更是如只刺猬,一言不合就扎谁。
而秦淮茹看到棒梗再次从外面带着烧鸡和钱,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棒梗,你钱到底是哪来的?”秦淮如再次问道。
“不用你管。”棒梗和贾张氏吃的烧鸡,头也不抬。
一旁的小当吞着口水,想要上桌吃一口,却被贾张氏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而后院门口,刘光福站在那里,盯着贾家看了很久很久,嘴角的阴笑,再也藏不住了。
“棒梗,小爷只能拿你开刀了,天天好吃好喝的,你也够本了,说不准老子能混个小班长。”
刘光福冷笑,这几年的苦日子,让他历历在目,如今他终于看到曙光了。
日子继续,这一天,棒梗的终于为自己的高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下午,习惯白天睡觉的棒梗才醒来,院子外面就传来一阵吵乱声。
“刘光福,你这是要干什么?”何大清低喝。
“何叔,这不关你的事情,我们是找贾棒梗的。”
此时中院,刘光福带着十几个年龄相仿的人,把贾家围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刘光福,我警告你,你敢乱来,我..我就和你拼了。”
贾张氏看到对方这阵仗,心里不好的预感瞬间升起。
一旁的秦淮茹同样如此,她看了眼屋内刚醒的棒梗。
“贾婶,我们已经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最近附近那些自行车轱辘是棒梗偷的。”
“而且,有几户没锁门的工人,钱也都被小偷盗了,我们怀疑都是棒梗干的。”
贾张氏一听,立刻吼道:“你胡说,我贾乖孙子可不会干这种事情,刘光福,你就是羡慕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