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是有一些这样的传闻,但我所接触的苗人,都是凡人罢了,生活比汉民还有不如……”
他又解释道:
“这药,乃是贵州那边的,应该不是苗人所制。”
苗疆,指的是湘西和黔东南。
陆知白微微颔首,却仍然皱眉。
另一位大夫则说:“依在下之见,巫蛊的传言未必无根据。
但此等手段,肯定不会轻传,只有极少数人才能掌握,恐怕对天赋要求极高。”
叶长春哈哈笑起来,道:
“驸马,不必为此多虑吧。若苗人真有这般能耐,还会待在那山里吗?”
陆知白点头,觉得有道理,他也这么想的。
可紧接着,他眉头紧锁,有些愁容道:
“那神秘之地虽有奇药,可若这药无效,娘子定会失望,对她又是一重打击……”
最残忍的,莫过于给了希望,又破灭。
叶长春赶忙说道:“驸马爷莫要这般悲观,庞山还是极为靠谱的,他对此药信心满满。”
一位年长些的大夫,也说道:
“驸马爷,据老夫所知,苗疆黔东南那带确有不少独特秘方,此药或有奇效。”
另一位大夫插话道:“南方山中,有一些中原少见的药材,只是环境太恶劣了……
不然,我倒是想去看看。真是佩服庞兄啊……”
实际上。
庞山在外游历,会留意这种烧伤药,并千里迢迢带回来,肯定不是兴趣,自然是为了那不菲的报酬嘛……
因此。
庞山倒不好劝得太过,只道:“驸马不妨先试试,只不过,这药不算多……”
陆知白却不理会,在屋内来回踱步。
良久后,他停下脚步,说道:
“还请叶先生,先仔细检验这药的成分,最好能以人实验。
确认无虞且有效之后,再给我娘子使用。”
至于药量够不够,那不是他操心的事。
不够,你们不会再去弄吗?
众人纷纷点头应是。
庞山的神色也没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