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车夫已经离开后,聋老太太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要知道,这种事情她以前可从来没做过,毕竟就一毛钱的小事,若是传扬出去,那她这张老脸真不知该往何处搁。
然而,如今她手头只剩下这个月五保户补贴的五块钱。
易中海被判了死刑,一大妈也进了局子,接下来的日子,她只能依靠这五块钱熬到下个月。
因此,她也是迫不得已才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
此刻,每一分钱对于聋老太太来说都显得如此珍贵,能省则省,除非与傻柱谈妥条件,让傻柱给自己养老。
阎埠贵看到聋老太太走过来,赶忙迎上去打招呼:“老太太,您这是出院了啊!身体恢复得如何?”
聋老太太微笑着回应道:“哦,是埠贵啊,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一个人住在医院里实在太无聊,所以就出院回来啦,还是在四合院里待着舒服些。”
阎埠贵附和道:“老太太说得对,这四合院可比医院舒适多了。”
聋老太太不想跟阎埠贵多说,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回后院了。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聋老太太闭上眼睛开始盘算,她手里现在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傻柱为自己养老。
虽然傻柱平时拿她当亲奶奶一样孝敬,不过聋老太太也知道,如果没有利益纠葛,两人的合作注定长不了。
聋老太太现在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这两间屋子,还有身后的人脉,而且她每个月有五保户的补贴,也不需要傻柱付出什么。
只是平时帮忙做做饭、洗洗衣服,隔三岔五的做点好的改善伙食就可以了。
聋老太太相信傻柱一定原因跟自己合作的。
另一边,周瑾骑车来到龙二这里,还把龙三也给叫了过来。
三人盘腿坐在炕上,周瑾吃了一颗葡萄,率先开口。
“我昨晚已经把那两面旗帜放在老聋子之前放箱子的暗格里了,而且我还往里面放了一些黄鱼,现场我也处理好了,保证跟易中海家和刘海中家一样。
现在我找你们就是商量一下,具体该怎么行动?”
龙二:“大哥,通过我们这段时间对老聋子的调查,发现她背后的关系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恐怖。
就目前而言,只有轧钢厂的杨厂长,红星街道办的唐副主任,还有东城区排名第七的谭副区长。
其他的我们暂时没有任何发现,以我的估计应该就只有这几个人了,最多还有一些办事员这类的。”
龙三:“大哥,既然老聋子的关系涉及到街道办,轧钢厂和区政府,那么我们就不能只往一个部门递举报信。
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我们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这封举报信刚好就被那三个人收到了,不就相当于前功尽弃嘛。
因此我们还是应该多准备几份举报信,同一时间把他们投放到街道办,轧钢厂、区政府和区公安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