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宝来纳酒吧。
陈涛换成牛郎风造型,来这里守株待兔……
既待那位栾冰然,也待那四位中年富婆。
如果她们姿色尚可,陈涛并不介意挑战一下高难度。
以陈涛现在的体质,确是高难度,不过他技术过硬,也未必会输。
吧台处。
服务员看了陈涛一眼,见他打着发蜡,穿着骚粉衬衫,还戴着金链子,心里不禁暗笑,客气地询问道:
“先生,您想要点什么?”
陈涛想了想问道:“搞个德式香肠拼盘,不要啤酒,喝多了尿也多。你调酒怎么样?”
服务员自信地点头。
“既然能调,那就先来一杯莫吉托、一杯长岛冰茶。”
“好,请稍等。”
一刻钟后。
陈涛一边吃喝,一边欣赏乐队的表演。
那个女主唱,见他色眼总盯着自己,便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结果歌声不停,显然这家伙是在假唱。
而对于假唱,陈涛向来是零容忍,于是不再看她,专心地吃晚餐。
他准备等到八点半,如果栾冰然没来,那他就去搭讪角落的那个女人。
八点二十分,来新华路发传单的栾冰然,施施然地走到了陈涛身边坐下,并跟服务员要了一杯橙汁。
她穿着白色短袖,外罩红白细格子衬衫,扎着单马尾,长得清纯又可爱,身材也高挑,充满了青春活力。
由于现实中的人物,往往与剧中不同,因此陈涛也不能确定她是本尊,只能先搭讪一下:
“别喝果汁了,叔叔请你喝酒吧!”
栾冰然白了他一眼,哼道:
“你可别误会,我才不是那种女人呢!我只是走累了,进来歇一歇脚。”
陈涛哦了一声,“那你跟我差不多,我也是肚子饿了,过来吃晚饭。”
栾冰然扑哧一笑:“叔叔你别逗我啦!你这身打扮,哪像来吃饭的了?去找别人吧!”
陈涛长叹道:“我很快就要死了,找谁都没用。”
栾冰然说道:“人都是要死的呀,我也是一样,区别是早死晚死。”
“有道理。没想到你不但长得很可爱,脑子也挺聪明,还这么看得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简单啊!”
“嘻嘻,大叔,你年龄好像也没多大吧?”
“嗯,我今年十九,比你大一岁。”
“哈哈哈……”
栾冰然笑了一阵,然后拍了拍陈涛的肩膀,问道:
“你信什么?”
“免贵,姓余,余额宝有好几百万的余。”
“………哎呀~我想问的是你信什么?那个信!”
“信仰的信?我不信。”
“人不都得信点什么?比如信佛、信道、信上帝,或者信你老婆,这样才有救赎。”
“我老婆?呵呵呵,她前段时间被车创了,整个人飞了好几米高十几米远。还救我?她连自己都救赎不了。”
“啊?被车……大叔,你要节哀顺变。你老婆虽然出了意外遭逢不幸,但她去了天堂,也许会更幸福。”
“姑娘,你该不会、是想要给我传教吧?下次过来,麻烦你穿着修女服,专业一点。”
“不是,不是,我不是神职人员,我是志愿者。”
“志愿者?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