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马车往皇宫的方向驶去,
马车里的连翘忙的一头汗,
水囊里取出水,简单的为沈逸澜洗漱,换上干净的衣裳,苍白的面上扑了些胭脂,头发也重新梳了端庄的发髻,
在这个过程中,沈逸澜的嘴就没闲着,饿得她前胸贴后背的,起皮的双唇咬着点心大口小口往下咽,对着水囊咕咚咕咚往里灌水,
没办法,察情司的东西,是真的不敢吃,水不敢喝,
连翘边忙乎,心疼的边掉眼泪边,
“姑娘这几日瘦了好些,定是受了很多苦楚。”
“连翘,你家姑娘终于知道什么叫饿了,吃这些点心,嘛香嘛香的,水也嘛甜嘛甜的,日后咱们要是没什么馋的了,就饿上几天,一准治好了。”
沈逸澜仿佛出了笼子的小鸟,讲话叽叽喳喳的,谁能想到她刚从吃人不吐骨头的察情司出来。
沈家马车停在皇宫门口,陈阿旺拿下马凳,掀开帘子,
沈逸澜扶着他的胳膊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