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若云玄墨在初九那天跟在云棠身边,定然会被人诸多关注的,甚至还可能追问亲事什么的。
而师父说,先把定国公坐稳了再公开亲事,不然外界只会说这个定国公是靠着护国长公主才得到的爵位。
虽然,云玄墨确实是因为和云棠的亲事,才想要的这个爵位。
但别人岂会管你个中细节微妙?难免会有闲话碎语伤人。
至于江家族人宴会、女眷们单独设宴,就更加不适合他在了。
“正好这些天我也要处理司家的事,清点司家财产,司家最近闹得可凶了,要死要活的。”
“你二舅都带着三法司的人登门要查当年真相了,还说怀疑当年我母亲早早病逝怕不简单……”
“一开始司家还想吃定我不孝呢,呵呵,结果被三法司追查当年的事,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老婆子倒是消停了,只装病不出。”
“一营禁卫过去当天又调了一营禁卫,直接将整个司府围了起来,不让进出,王公公盯着吏部、礼部只管查帐、清点所有财产,压根不理后宅那些闹腾。”
“只不过那些帐目产业也还要全部核验清楚,一时间也查不完,司博川想见我,压根见不着我。”
“不过等王公公那边的信儿,财产点清楚了我还是要去一趟的。”
“还有我母亲当年的嫁妆呢,虽说单子早不知道在哪儿了,但衙门肯定是有备案的,我都要拿回来。”
云玄墨说起司家的事,神情淡然仿佛在说很普通一件案子,都是别人家的事,与他无关。
云棠却拉着他的手,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手掌心,再与他十指相扣,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说,这一举动却足以抚慰他的心绪。
俩人就这么坐着,安静地看着长廊外的花圃,都没有再说话。
远处假山那边花树下,少女们和小孩子们在踢毽子玩儿,热热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