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后面这个项目能赚钱，房产公司说不定还有得救，如果不行……”

“那方家估计也只剩下破产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陈凡又问道：“你们家欠银行多少钱？”

“六千万。”

“六千万……倒不是特别多。”

方玲：“……”

陈凡喃喃道：“实在不行，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方玲瞪大眼睛，一副怀疑自己听错的表情。

“你……你说什么？”

“陈凡……你刚才说什么？”

陈凡只好重复一遍。

“我说实在不行，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方玲呼啦一下再次坐直身子。

“你……你能轻松拿得出六千万？”

陈凡点点头：“轻松倒是没那么轻松，但是帮朋友一把，我还是能做到的。”

“真的？”

“真的。”

方玲有些激动不知所措，最后突然拿起面前的酒杯。

“陈凡，我……我敬你一杯。”

说完一口气喝光，放下杯子有些兴奋地抹了一把嘴角。

“陈凡，如果你真的可以帮我这一次，我方玲这辈子……不，包括下辈子，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也要报答你。”

陈凡笑着抬手摆了摆。

“你先别这么激动。”

“我帮你也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咱们是朋友，朋友有难，我愿意拉一把。”

“还有，以后不要再像上次那样说要嫁给我了。”

方玲有些不好意思。

“只要你能帮我这个忙。让我不要嫁给那个我不喜欢的家伙。”

“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人……”

“我不再奢求嫁给你，你要是愿意的话，小三，情妇……总之，你想让我做……”

“停！打住！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