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实哈哈大笑:“不不不,【命运】足够多了,我不相信命运,我只相信谎言,我是【欺诈】的信徒,我是......
杂技演员。”
话音刚落,他的手又摸向了铁盔的鼻孔,现场的气氛也因为他的这句话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看众人的表现,似乎从他嘴里说出一个【欺诈】还不如说出一个【命运】来的好。
沉默了许久的季二终于又找回了他的“战斗姿态”,他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我听说有些骗子的心理素质不好,说谎的时候总是喜欢做小动作,你既然是【欺诈】的信徒,不妨跟我科普科普,这话说的对吗?”
众人听了季二的话,纷纷想起了程实之前的小动作,再次将目光转向他。
确实,这位【欺诈】的信徒在不停的摸囚盔的鼻孔孔洞,这太怪了,怪的有些刻意。
程实眉头一挑转头看向季二,乐不可支。
来了!
有人坐不住了。
他哈哈一笑回应道:“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不叫程六?”
“......”季二听了这话,语气一滞。
现场的气氛诡异至极,所有人似乎都在盯着程实的命途和信仰,偏偏刚才还在热烈讨论的假名接龙居然无人问津了。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信仰问题的严重性已经远远超过了乐子。
想到这里,程实终于确定了,这局确实有问题,而且还有大问题!
他随即又转向高三,将季二嘴里的问题抛了回去。
“我觉得季二兄弟的问题是一大类心理问题,涉及对人性的研究和规律总结,【真理】的信徒应该懂得多,不如老哥指点指点?”
高三抱着手呵呵一笑:
“我是个战士,对心理知识了解极少,倒是对杂技演员还有点了解。
我听闻祂赐予了杂技演员超高的肢体柔韧性和顶尖的身体平衡能力,能够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肢体动作,即便如此,兄弟你也脱不开这囚盔的桎梏吗?”
“【秩序】从来不好打破,在场的各位都没能从这囚盔中脱身,我又如何办得到呢?”
说完,他又摸了摸囚盔鼻孔。
三番五次看到程实这个动作后,就连身边一直铁青着脸的李一都憋不住了。
“我很少碰到骗子会坦白自己的身份,难道你的所有天赋都不以谎言为基吗?
还有,你暴露了自己身为骗子的事实,一会儿该如何进行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