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照顾好,让她早点康复,是你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以后,再敢因此抱怨我,我就打掉你满嘴的牙。”
秦袭人冷冷的说完,结束了通话。
崔向东——
我的刀呢!?
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后,自己却无言以对的事,对崔向东来说是从没有过的。
他明明有一万个理由反驳。
比方说等段慕容康复后,唯一的受益者就是燕京秦家;老灭绝凭什么,再把崔向东当二傻子来使唤之类的。
可他为什么,却没那样怒声质问呢?
只能在傻逼片刻后,把沙发下的一双小拖鞋,举起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这双小拖鞋,是老灭绝的。
崔向东又抬脚跺了小拖鞋几脚后,心里才舒服了很多。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就是最无能的表现。
但他除了用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愤怒之外,就再也想不到别的好办法了。
“妈的!”
“幸亏她不是我老婆。”
“要不然,我能在她手里活过蜜月期才怪。”
崔向东这样想后,心中的怒火迅速下降。
阿q式的自我安慰法,果然有着一定的奇效。
尤其想到小楼姐说要送他个大惊喜、想到小粟姐说愿意给他当商女、想到海南的宝贝女儿快出生后,崔向东的心情更好了。
“人生不如意十之五成,老灭绝独占四成九九。有诗为证。”
崔向东摇头晃脑:“那晚天热汗淋淋,少男惊见灭绝身;众里寻他千百度,世间首恶秦袭人。嚯嚯,好诗,好诗,端的是一首好诗。”
胡说八道中,崔向东再次走进了卧室。
他来到床前,俯身看着段慕容的眼睛。
她的双眼瞳孔依旧呆滞,这证明她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儿,又要做什么。
她之所以不住的abab,是因为她被固定在这儿一整天后,又渴又饿又难受。
一天的时间内,饭可以不吃,水可以不喝。
但她必须得解手。
或者干脆说,她根本没有解手的意识。
她被某种药物控制后,在绝大部分的时间内,她都是婴儿智商。
婴儿在渴了,饿了,拉了,尿了时会感到不舒服,会哭。
段慕容比婴儿强一些,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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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abab的叫。
看着这双呆滞的眸子,再看看她不断扭动的身躯,嗅嗅满屋子的异味,崔向东低低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