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的那张床,好大啊!
没人。
沙发上和开着门的卫生间内,也没看到秦袭人的影子。
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崔向东站在门口,往里瞅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呼,老灭绝竟然不在,真好。”
说了肺腑之言后,崔向东看向了左边的鞋架,只看到了一双精致的小棉拖,又忍不住的唧唧歪歪:“鞋子都不给准备一双,就这,呵呵,还有脸吹嘘要当个贤妻良母?”
话音未落——
随着一声淡淡的轻咳,房门被关上。
啊,她原来是躲在门后!
崔向东立即意识到什么后,慌忙回头看去。
就看到——
一身黑色睡袍的秦袭人,穿着一双男式拖鞋,右手里拿着一根腰带,盯着他的那双眸子里,没有丁点恩爱夫妻的感情。
“她要和我算后账!”
崔向东立即明白了什么,啥也顾不上了,就要开门逃出去。
秦袭人的动作却更快,抢先倚在了门板上,手里的腰带,啪嗒啪嗒的轻抽着掌心,双眸中浮上了“小子,进了这扇门,你觉得你还能逃出去”的凶样。
“秦袭人,你要做什么?”
崔向东迅速后退,色厉内荏的低声喝道:“难道你忘了,你是怎么跪在我面前求饶的了吗?”
“我不做什么。我更没有忘记惨遭你的诬陷,当众给你下跪求饶。”
秦袭人晃着手里的腰带,满脸的狐疑:“我就是想看看,小楼帮我亲自挑选的这根腰带,合不合适。难道,这也有错?”
崔向东——
鬼才信!
“这根腰带不错,我很喜欢。”
秦袭人把腰带丢在了沙发上,打量着崔向东:“聊聊?”
聊聊就聊聊啊,谁怕谁。
崔向东悍不畏死的样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沙发上,顺势把穿着皮鞋的双脚,重重的搁在了案几上。
只要不动粗,崔向东还真没怕过谁。
看他这样子后,秦袭人下意识的皱眉。
她越是看不惯的事,崔向东反而做的更带劲。
无视她不许把脚搁在案几上的眸光,崔向东又拿出了香烟,点上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