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都有，也可能都没有。

总之，这样对视，我的目光是会闪躲的，且下意识的会朝着旁边看去。

“你……哭了？”

本以为许清会说点其他的，可没想到的开口的第一句话，直接把我吓一跳。

没有愣神，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在许清的这一句话过后，我似真感受到了眼角的余热。

一抹水珠，毫无直觉的涌出滑落。

下意识想要堵住，却怎么也止不住。

“不……不好……不好意思。”

心里的慌乱，一时间连话都差点没说清楚。

我急忙去了趟卫生间，用清水好好洗了把脸，这才发现，自睡前通红的眼眶到现在依旧有些血丝未散。

拿起毛巾将脸上的水擦干，又尝试用纸巾轻揉眼睛，一番尝试，才好许多。

“你……还好吗，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这时，许清不知何时站在了卫生间门口，神情充满担忧，语气却让我下意识的想起中午的那个电话，简直一模一样。

“中午在窗台被太阳晃了眼睛，但感觉是手机看多了，干眼症又犯了，等会就能好。”

“不要紧。”

忽然的关切，我不得不去认真且如实的解释。

“……你打电话给苏鲜了吗？”

用纸巾稍微擦了下眼睛，离开了卫生间，与许清同坐在沙发上，她看向我，声音很轻的问着。

目光所及，这一刻的许清好像变了，变得不像我认识的许清。

小心翼翼，温柔体贴，望穿秋水的眸子，只会让人格外珍惜。

我情愿这是我的错觉，也不想许清真的变了，变得再也不像她。

“……”

无声的摇头，代表着我的回答。

忘了倒是其一，更多的是我真的不太想去打，感觉没什么必要，

许清问了，就行了。

也许，这是我自己本能的在躲避。

不知道打了电话，我该怎么问，她又会怎么说。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说的没有错，我也很清楚，在没有确定某些关系前，贸然且过于的关心，只会成为彼此负担。

不如报一声平安，和朋友一样。

过问太多，并无意义。

“她没打给你吗？”

许清看着我的眼睛，真切的询问。

我想摇头，却下意识的拿起桌上的手机，想起睡觉的时候，我挂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