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iting Your choose……”
谷荆棘小心翼翼地将信放在身上,心里一直期待着能够尽快将它交给那个神秘的“饭堂女孩”。然而令人惋惜的是,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能见到她的身影。
“真希望明天还能遇见你啊!我好纠结要不要把信给你呢?虽然我有点胆小,但我又觉得身为一个男孩子,就应该更大胆一点,更主动一些才对,这没什么丢人的呀!”临睡前,谷荆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不停地胡思乱想:“我好像总是缺乏那么一点点霸气,无论是在学习上、生活中还是球场上,我都把自己的霸气深深地埋藏了起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或许我真的该解开这个封印,重新找回那份属于我的霸气了。毕竟作为‘西狂’,要是连霸气都没有了,那还怎么称得上‘狂’呢?所以,让霸气尽情地爆发吧!‘西狂’……”
谷荆棘一边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一边渐渐进入了梦乡。在梦中,他仿佛化身为一名英勇无畏的战士,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霸气和豪情壮志。
第五日正午时分,阳光正好洒落在饭堂里,谷荆棘怀揣着一封早已被手心汗水浸湿的信,故作镇定地坐在“饭堂女孩”身旁。此刻,他内心无比纠结,这封信就像一颗滚烫的石头,令他坐立难安。
为了能与这位特别的女孩相识,并留下一个好印象,谷荆棘今日特意戴上了眼镜,尽管他早已配上,但平日里却鲜少使用。此刻,他觉得戴上眼镜的自己看起来更加文质彬彬、温文尔雅。
女孩今日身着一袭洁白的短袖上衣,搭配着一条运动长裤和舒适的运动鞋,长长的秀发则被一根橡皮筋整齐地束起。她的装扮简约而又不失清新,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青春活力的气息。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谷荆棘终于鼓起勇气,轻拍了一下“饭堂女孩”的手臂。女孩缓缓转过头来,目光交汇的瞬间,谷荆棘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小主,
“长头发?紫黑色运动服?不对,今天好像是白色的,对,就是白色运动服。手表?手表在哪儿呢……”谷荆棘百分之百地确定自己绝对不会认错人,虽然他有点脸盲,而且还近视,但他又不瞎!今天的谷荆棘第一次戴着眼镜去看那个“饭堂女孩”,今天也是他第一次真正看清楚“饭堂女孩”的模样。戴上眼镜后,他确实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这可是谷荆棘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饭堂女孩”的面容,但是却有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应该,应该就是她吧?”这里所说的“应该”其实就是可能、也许或是其他类似的含义……好吧,谷荆棘并不想再自欺欺人下去,他确定自己看到的就是同一个人。“好吧,直接称呼她为‘恐龙’或者‘背影杀手’好了,这样形容真是既冲击力十足又杀伤力满满啊。”谷荆棘心里默默念叨着,“真实的世界实在是太可怕了,还是保持一点朦胧感比较好,朦胧美才是最美的。”
谷荆棘心中暗自庆幸不已,多亏自己意志力足够坚定才没有当众晕倒在地,但他还是懊悔不已,毕竟他在看清“饭堂女孩”真实面容的瞬间便下意识地采取了自救措施。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饭堂女孩”与他记忆中的形象、想象中的样子以及平日里模糊印象中的“美女”大相径庭。趁着“饭堂女孩”尚未回过神来,谷荆棘迅速加快脚步,身形一闪而过,如同一阵风般从她眼前穿过。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只是无意间擦过了对方的衣角,然而即便是如此明显的“无意之举”也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刻意成分。在回到宿舍前,谷荆棘把手伸进口袋,掏出那封已微微发烫的“信”,揉碎,反复揉捏,撕开,再撕碎,继续撕成更小的碎片......最后像投掷手榴弹一般将这些碎纸屑迅速扔进垃圾桶里,完事后还用力拍打了几下双手。“天哪!好险啊,差一点就中计了,还好我聪明机警,在关键时刻成功拯救了自己。”
想着想着,谷荆棘又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这一次是用了连拍动作,“啪”、“啪”两声,他又给自己的右脸送上了大礼。
“我这样做是对不住很多人的,我应当受此惩罚,权当教训,真是太失败了。我对不起‘小龙女’,对不起‘姑姑’,更加对不起我自己。我什么眼神?这些天都干什么了?我应该好好反省……总算,天亮了,放晴了。”
这么想着,谷荆棘再次举起右手,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往自己的脸上招呼,只是揉了揉自己的脸。好像这一次真的有点痛,看来是力度没把握好,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