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众人也不问原因,纷纷恭维道。
倒是段愈递了个梯子,问道,“哦,不知将军这么说,有何原由?”
李傕笑着说道,“此子在大谷关南边山道以连寨之法抵住了我骑兵月余,便自以为防守可以抵御骑兵,殊不知这洛水两岸与山间小道不同,而且,山间设寨是前后排布,我军需要一道道攻破,可这洛水河谷,只等他战线拉长,岂不是我们想攻哪里我们就攻哪里?”
众人闻言,纷纷笑了起来。
的确如此,如此设防,看似无懈可击,实则处处都是弱点,别说五千人,就算五万人也拦不住。
段愈也知道李傕说的在理,只是这么一个大破绽,对方怎么会看不到呢。
出于谨慎,他说道:“我听说那贼人去往兖州,也小胜过黄巾几战,攻打梁县的时候,也用计破了数万山贼,今日这般作为,他是不是故意的?”
听得段愈这话,李傕勃然大怒,这是把他这位车骑将军,朝廷的侯爷,与那山贼流寇想比了。
他冷言说道:“对付黄巾山贼还用出兵,只要听得本将军大名,他们便溜之大吉了。如此这般,可算得上本事?”
段愈只觉得祸从口出,连忙表示自己一时愚见,不再开口。
同时,他也期待,这是那位大帅真的年轻识浅,而且也和李傕以上,上位久了,听不得谏言良语,所以才露出这么大的破绽。
李傕见段愈识趣也给段煨面子没有为难,当然,还是要表示一下的。
他看向张绣,询问道:“听说你跟着你叔父从军多年,若是你,想要抵御西边的敌人,你会怎么做?”
“我一定会拼死攻下函谷关,绝不会在平原设防。”
李傕哈哈大笑,“看看,如此浅显的道理,我西凉小儿尚且明白,那位不过是空有其名罢了,也就是关东无敢战能战之人,才让他得了些许名声。”
张绣:西凉小儿,这是在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