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惜眨眨眼,“好,那我转过身去。”
应惜惜转了过去背对着殷淮胥。
殷淮胥见状,这才继续换衣。
“公子,既然我是你的侍从,那伺候你是我应该做的。
而且大家都是男子,公子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的。”
应惜惜打算女扮男装到底,便故意这么说。
殷淮胥快速地把衣裳换好,“既然如此,那之后便麻烦小惜了。”
“不麻烦,拿钱办事应该的。
公子你可换好衣裳了?”
应惜惜很想转过身来。
“换好了,你转过来吧。”
殷淮胥这么一说,应惜惜便转过身来了。
殷淮胥一身青衣,宽肩窄腰,发丝凌乱但也不影响他整体的气质。
看着就很贵气,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应惜惜的目光大剌剌地望着殷淮胥,没有多少收敛。
殷淮胥咳嗽一声,“小惜,该走了。”
“哦对对对,公子走吧,马车就在门口等着,可要我扶着你?”
应惜惜睁着和她脸上的锅底灰不相配的明亮的大眼睛问殷淮胥。
“不用,你先走。”
殷淮胥拒绝。
应惜惜和殷淮胥一前一后地下了楼。
应惜惜退了房,掌柜的望着殷淮胥还怪纳闷的。
这位公子他压根没见到过啊,这怎么从楼上下来的。
应惜惜买的马车连马带车厢看着都不好不差很低调。
殷淮胥没说什么,进去了车厢里。
应惜惜爬上车辕坐着,朝车厢里小声问着。
“公子,我们可是直接去郊外啊?城门那儿的士兵会允许我们出去吗?”
“直接去郊外,到时我会给你指路,这个你拿着,待会儿若是士兵拦着,你便拿出这个。”
殷淮胥说着,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一块令牌递给应惜惜。
应惜惜接过来一看,是令牌。
上面居然没刻字,也不知道是什么令牌。
她架着马车来到城门,果然被拦了下来。
“里面是何人?要出城作甚?”
应惜惜掏出令牌,“大人看看。”
士兵一看那令牌,态度立刻变了,“大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