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什么工具？”齐纪这会儿也是有些懵，不过下一刻，也是有些想笑，“这形容好啊，系统，你是个东西。”

【那么宿主是工具人吗？】

“……你真不是个东西。”

【侦测到脏话，开始苏醒……】

“你可……”齐纪嘴型都出来了，却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咬牙切齿地将最后几个字改了，“……真牛啊！”

对于这两人之间的闹剧，“齐纪”没有理，而是感到一丝温馨与相似，可要是让齐纪与系统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定会嗤之以鼻。

“齐纪”尝试着沟通最高权限，但在他下定决心，并且在知道齐纪也与自己一般的时候，最高权限也没有出现，说明最高权限早有预料，还是说，其也默认了自己可以这样做？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作为“黑暗”的一丝魂魄，他现在想独立出来，虽然没有办法彻底摆脱，但他可以选择自己的结局。至少，在他得到“中立”给的消息后，他最后做出的决定，已经让他知道，这可能是唯一，也是他想要，按照他意愿的一种方式。

所以他抹除了暗影刺客总部后，口中哼出之前梅花十三哼唱的那一小段哀伤的曲子，前往下一个“黑暗”所拥有的地点。

……

短短的时间内，金石，斯特，石更三个国家灭国，“天灾”之名在整个世界范围流传，使得大部分普通人都陷入了恐慌，他们迫切希望这个毫无人性的疯子，能够被那群超凡脱俗的存在打败，让这个世界恢复以前的平静。

甚至有一些人即便没有力量，也已经嚷嚷着准备来制裁这所谓的“天灾”。

而那些虽然拥有力量，却并不强大的人，冷眼旁观着，毕竟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天塌了顶不住，那也没办法，说明这就是命，只不过他们对于那些只会嚷嚷，连自己都比不上的人，报以不屑，也没有阻止，准备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