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个挂名的顾问罢了。

但杜笙这边就不一样了，如果说“梦话”工作室，只是给齐纪来了一两个正常的问候电话，那么杜笙这几百个未接来电的消息记录，看得齐纪有点儿怀疑这货，是不是闲着没事就给自己来个电话。

“喂？”

“大哥！你又死哪儿去了？不要跟我说你又出去卖账号了，你把那小子电话给我，我TM要问问，是不是盯上你小子的屁股了，怎么每次都要当面交易？而且这都一周了！一周啊！我还以为你换电话了，差点儿没跑到电信局去查你资料。”

听到杜笙的连环发问，齐纪闭上了嘴，毕竟中途打断这货的话，可能会重置他“连环发问机关枪”技能的冷却。

而且……换电话？那你还打这么多？齐纪摇了摇头，哑然失笑，不过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什么时候准备放杜笙鸽子的时候，这一招还是蛮不错的。

“我的大赌圣，有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不就是又失联了一阵吗？你就不能认为我在家打游戏猝死了？”

“你以为呢？要不是劳资不能亲自去，肯定要把你家拆了，顺便给你找个好地方，要不然怎么对得起我这被你三天两头失踪，搞得脆弱的小心脏？”

齐纪满头黑线。

“不说这些了，也不管你小子这一周到底去做了什么，你自己赶紧去你心上人的小店看看吧，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听见杜笙竟然没有纠缠自己，反而说起了巍莱，齐纪顿时一惊，问道：“不是让你照顾的吗？喂？”

杜笙竟然直接挂了，不过按照他的性格，既然已经告诉了自己，没必要继续隐瞒什么，这毕竟是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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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齐纪没有去吃东西，而是小跑了起来，直接来到了那家熟悉的“小可”书店。

如今，这家店已经关上了门，门外堆积了一些杂物，但说是杂物，却很像是垃圾袋，卷帘门上还被人喷上了一些难听的话以及一个鲜红的“拆”字。

齐纪心中瞬间一紧，来到了店门口张望，依靠自己的视力，他透过一边窗户上的小孔，能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就连里面的布置也是不知不觉不见，那满满当当的书架，以及巍莱经常坐着的地方，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齐纪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情不自禁地捏紧拳头的同时，看到了小可书店的旁边，一家也贴了关门的奶茶店里，正好走出个人，关灯准备离开。

“大哥，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