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您问的纺织厂的原材料进价多少,韩省长,我不是搞生产的,怎么会知道原材料的价格呢,这些您不问纺织厂的领导,偏偏问我,我觉得您是诚心为难我。”
刘致远越说越哭的委屈,越说声音越大。
孙云舟心中暗自不爽,有些不满的看了韩卿鸣一眼。
你说你韩卿鸣到阳治来,我可是把该有的礼数和尊重全都给你置办齐全了!
而且谁不知道你和毕省长现在那可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而我又深得毕省长的赏识,可以说大家都是自家人。
虽然按道理来讲,咱们之间不说关系有多密切,但起码也不该像现在这样针锋相对才对啊。
他越想心里就越是觉得委屈和愤怒,觉得韩卿鸣有些不知好歹,委屈和愤怒的同时又有一些对未知的恐惧,他不知道韩卿鸣想要干什么。
按照他做的事,好像是专门来帮助苏木的,可是他们不是刚刚联手把赵系的吕义舟给弄走了吗,要知道吕义舟在赵系里面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把吕义舟调走等于断了赵怀民一条胳膊。
斗争到了这个级别,已经没有缓和的余地了吧,那韩卿鸣到底想要干什么?
韩卿鸣看了委屈的刘致远一眼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刘市长,你觉得我是故意刁难吗?”
刘致远摇摇头道:“韩省长,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您站得高看得远,想法肯定跟我们不同,绝对不可能刁难我们这些下面的人。”
尽管刘致远话说的敞亮,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你就是刁难我的样子。
韩卿鸣也不生气,这个刘致远口服心不服。
“苏书记,你知道纺织厂现如今的情况吗。”
韩卿鸣突然扭头看向苏木问道。
苏木脸色平静,并没有什么惊慌失措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