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这时,钱国梁走过来再次说。
唐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这骄傲的钱大教授,今天怎么如此多的问题。
并且,连说话的语气都发生了改变。
他不是最反中医吗?
“你说吧。”李东成微微点头。
钱国梁指了指谢果,“就是他,难道真的是中了不干净的污秽邪气?”
李东成说:“如今的科学,已经证明有暗物质的存在,还有量子纠缠。”
“钱教授,看不见的,无法证实的,并不代表就不存在。”
“我们老祖宗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可以不信,但要保持对未知的敬畏之心。”
他说得很隐晦,同时也是一种告诫。
钱国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李东成扭头说:“方大队,你安排一下,下午两点我要借用一下手术室,对金华进行刮骨疗伤。”
方运昌还没有回答,钱国梁却自告奋勇地说:“让我去安排吧,保证下午顺利进行。”
顿时,方运昌和唐武都愣住了。
钱国梁为人骄傲,很是不满请外援的事。
能主动站出来配合,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好吧,谢谢钱教授,有你出面当然是更好。”李东成说。
钱国梁点点头,带着霍冲走出了病房。
唐武指着关闭的房门,满脸的不可思议,“方大队,你见到了吗,这大教授似乎改性子了?”
方运昌摇摇头,他同样是看不懂。
“李先生,下午你做手术,还是小心一点,这钱大教授可是最反中医的。”唐武好心提醒。
“呵呵,放心吧,会没事的。”李东成笑了笑。
他觉得这个钱国梁还不至于是杜海涛那种人,应该是好奇心占了多数。
唐武说:“你们先聊,我去药房抓药。”
等他走后,李东成问方运昌:“他们这次受伤,是在哪儿出的事?”
方运昌答道:“实不相瞒,是在越南和缅甸的交界处。”
“难怪了。”
“李先生,你以前见过这些手段?”方运昌追问。
李东成摇摇头。
“我是听师父说过,这两个国家一直受我们的影响。”
“特别是越南,当年为了对付漂亮国,把淬毒的方法学得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