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昌挑选了两个人过来学习。
而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分队的梁安和四分队的季博。
他们都脱去了戎装,穿着便装,专心致志的神情像个小学生。
三人面对面的坐着,李东成正给两人讲解。
“气,我们分为先天与后天,母胎中的那丝气为先天之气,后天的气是需要练习来凝聚...”
梁安和季博一点不敢大意,把李东成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
甚至是揉碎了,撕烂了来理解。
李东成心中暗自好笑。
对方学得认真,他也教得仔细,甚至还为两人开了个小灶,单独传授了一些易掌握的武道技巧。
梁安已经药浴过,季博还没有轮到。
在学习的过程中,这种差距一下子就体现出来。
气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引气吐纳时,梁安很快就有了气感,季博却要晚上不少时间。
出拳的速度和力量,梁安很容易就掌控,得心应手,意到拳到,可季博就要差上不少。
这让季博很受打击,经过李东成的分析解释,他又恨不得立即泡在药水中。
与此同时,二楼的书房中,昏暗的灯光下,少爷戴着京剧武旦的面具正和朱雀在交谈。
朱雀的右手还缠着绷带,吊在脖子上固定。
她说道:“我们现在很被动,虽然这个方法有些损,但如果一旦成功,我们就有了制约李东成的法宝。”
“并且,我们到那时不妨直接告诉他,喜鹊就是他曾经的妻子,他老婆、女儿都在我们手中,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我相信主上会慎重考虑的,不然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处处受他牵制。”
这女人经过了两天的考虑,终于还是忍不住来找少爷商量这件事。
少爷靠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由于面具的遮挡,看不出丝毫的喜怒哀乐。
目前还真的是处处受制。
羊皮地图没有找到,方家布下的局被破,凤凰、无为、麻雀、白启程等都因李东成的回来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