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伸手在衣服兜里摸索了一番,掏出香烟后,便分别递给了胖子和蓝衣热心钓友一支。
随后,三人开始抽烟,一边闲聊着,气氛轻松愉快。
陈默趁机向这位钓友打听是否有熟悉的收鱼人,并得到了两个电话号码。
其中一个是鱼贩子,他几乎收购所有种类的鱼,但价格与码头的鱼贩子相差无几。
另一个则是镇上的豪景酒家,他们专门经营生猛海鲜,优点是收鱼价格较高,但缺点是只收珍稀的鱼虾蟹。
考虑到今天钓到的渔获只有那条野生龙胆石斑符合这家酒楼的要求,而将近一斤重的石九公还需要看酒店是否愿意收购。
经过和胖子商议,两人决定今天不再继续钓鱼,将部分渔获带回家品尝,其余的全部出售。
对于胖子来说,尽管今天没有钓到大型鱼类,但石九公的数量还算可观,因此也需要尽快处理掉这些渔获。
毕竟,如果把它们带回家,也无法消耗这么多。
说好后,陈默就直接拨打了豪景酒家王德万王老板的电话。
嘟~嘟~嘟……
很快,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喂,哪位?”
陈默连忙说道:“王老板你好,我叫陈默,在防波提这里钓了一条30斤左右的野生龙胆石斑,跟那谁谁要得你的电话,问下你们酒店收不收?”
“收呀!这么大的野生龙胆石斑可不多见,你现在在哪里呢?”王老板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兴奋。
陈默回答道:“我们在防波堤这里,到路口就能看到我们。”
“行,我知道了。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到。”说完,王老板便挂断了电话。
陈默放下手机,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期待着这次交易能够顺利完成。
他看了一眼脚下的鱼护,那条巨大的龙胆石斑正静静地浮在鱼护里面,似乎也在等待着被人发现它的价值。
接着,陈默又拨通了鱼贩子的电话。
“喂,是老黄吗?我是陈默,刚在防波堤钓到一些石九公,想问一下你收不收?”陈默问道。
“当然收啊!钓口石九公怎么可能不收,你现在在防波堤是吧?”
鱼贩子的语气显得十分热情,待确认好地址后就挂断了电话。
陈默挂断电话后,心情变得格外激动。
他知道就凭这条野生龙胆石斑都将会给他带来一笔可观的收入。
毕竟,这种珍贵的鱼类在市场上非常抢手。
打好电话陈默歇得也差不多了,就起身和胖子收整好渔具,跑了两趟把钓具和那条石斑鱼就转移到靠近路边的地方,在这里等收鱼的过来。
在三轮车上坐着等了大概10几分钟,就看见一辆面包车开来。
车停好后下来两个人,一个是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另一个则是从副驾驶下来的50来岁,有些发福的中年人。
不用猜,50来岁的这位应该就是王老板了,而那个年轻小伙子则应该是酒店里面的工人。
两人走近三轮车后,50岁中年人就上下打量了一下陈默和王胖子,然后开口说道:“刚才是你们打的电话,说有石斑鱼的吧?”
陈默笑着点点头,让开身位说到:“对,是我刚和王老板通的电话,来,你过来这边看下鱼。”
说着,他提了提鱼护,露出里面活蹦乱跳的石斑鱼。
王老板仔细瞅了几下,辨别了一下是否是野生,和鱼的活力咋样。
王老板在仔细审视了那尾壮硕的鱼儿后,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肯定,随即招呼随行的小哥与陈默一同将鱼稳稳当当放上秤盘。
数字定格在32斤4两,瞬间,空气中弥漫起一股交易前的微妙气氛。
王老板沉稳开口,话语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你这鱼,品质还行,我诚意出价,六十五块一斤,我收了!”
陈默心中早已暗自欣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他深知谈判的艺术在于进退有度。
“王老板,您这眼光独到,我这鱼可是实打实的三十斤往上,为表诚意,咱们凑个吉利数,七十块一斤如何?以后我再钓到好的货色,我还是第一时间联系你。”
他的话语,既显露出对自己钓到的鱼品质自信,又不失对未来合作的期许。
陈默并非漫天要价,市场的潜规则他了然于胸——大鱼往往象征着更高级别的宴请,那份面子上的光彩,对于某些场合而言,价值远超鱼肉本身的滋味。
而王老板,显然也是这行里的老手,闻言稍作沉吟,便爽快应允:“好,小伙子有胆识,头回合作,咱们图个顺心,七十就七十!下次有好货,记得联系我。”
随着鱼儿被细心安置于特制水箱之中,这场交易圆满落幕。
王老板的面包车,是把后座给拆了,装置有氧气泵,连接着一个大水箱。
紧接着,陈默乘胜追击,引荐起水箱中的石九公:“王老板,看看这些石九公,个个膘肥体壮,挑几条回去?”
王老板目光扫过,欣然采纳,一番挑选后,以高于市场零售单价成交,再次展现了王老板魄力与高效。
随后鱼贩子的到来,虽未能带来同等优渥的报价,但也算合理。
毕竟他忙活着折腾一圈,也是要赚钱的。
石九公开的40块一斤不论大小,黄角腊开的15一斤。
和胖子商量了一下,黄角腊就十来条,价钱也不算多好就不卖了,留着拿回家放冰箱里面慢慢吃。
别看黄角腊好像不贵,就以为这鱼不好吃了,反而相反这鱼不管是清蒸,还是香煎,都很美味。
粤西这一带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