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她才知道,短短不到两个礼拜,乔悦就把自己得终身大事给谋定了。
“不是,小乔姐,你不是说你俩也是才认识不久么?”邱玉玲其实一点儿都不好管闲事,可这会儿不是闲着磕牙么。
乔悦低头笑了一下,“有的人相识一辈子,到头来不也和从未认识差不多么?”
邱玉玲:“嗯?”
“没事,我的意思是缘来则聚,缘离则散,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反正我也不会舍下工作的,只是我这岁数也到这时候了,再这么挑挑拣拣下去,身边全是是非。”
季舒兰已经从卫生间回来了,两个人都住口不提。
“这节车厢水阀坏了,你俩要是去解手,要去隔壁车厢啊。”
回程的时候,满共他们三个女同志,邱玉玲享受功臣待遇,有了硬卧资格,乔悦是伤员,自费升级了车厢,所以比来的时候少了许多的折腾。
这会儿见季舒兰这么说,乔悦站了起来,“那主任回来了,小邱,咱俩一道过去吧,一会儿该熄灯了。”
邱玉玲也跟后头站起来,“主任,我陪小乔姐去一趟,您先歇着啊。”
季舒兰摆摆手,叫她俩抓紧去,“那块儿还得排队呢。”
火车哐当哐当的摇到了第二天傍晚,她们才到站下车,季舒兰和乔悦从兰市就下,邱玉玲要到下一站才下。
季舒兰叮嘱她,“就剩一站了,别睡过站了,要不和我们一道下车,明儿白日里再走吧?”乔悦也跟着附和。
“不了主任,那样还得再折腾一回,我这趟出来都一个多月了,先前不觉得,这会儿反倒心里头着急上了......”
中途只停五分钟,邱玉玲在车窗上使劲儿的给她们摆着手,等看不见人了才回来坐好。
这个包厢里,就剩她一个人了,一部分收在空间里的大件行李,她也趁机都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