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等着帮忙实现手法的云闲鹤看着下面挨了一针麻醉晃晃悠悠倒下的毛利小五郎,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
毛利大叔的脖颈,坚不可摧。
推理秀开始。
云闲鹤刚把刚才从检视人员那借来的胶布贴好,就听到房间里的目暮警官说:
“可是,天窗口到瀑布还有一段距离,再怎么说都不可能那么刚刚好就把水引到这个房间里来。”
“当然可以,闲鹤。”
在场的几人抬头朝上方的小天窗看。
云闲鹤先是往里探头看了一眼,朝几人挥手示意他们往后退退,才将木板架到天窗口上。
“哇啊!”
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云闲鹤一跳,连忙将板子撤走,一探头,正好看到满脸无语浑身都湿透了的目暮警官。
“……”
“……”
两人相顾无言,云闲鹤张了张嘴,想说对不起但是发现出不了声。
藏在小五郎身后的柯南咳嗽了两声,直接转移话题接着讲手法。
当听完整个手法后,目暮十三甚至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么,犯下这起案件的人到底是谁啊?”
刚走到楼下的云闲鹤将刚才柯南说的木窗碎片交给目暮十三,随后站在睡着的毛利小五郎身边,替柯南挡住了可能会被发现的小角度。
“秀念师父,我记得你说过,昨晚一直到凌晨三点,你都在自己的房间里研读经书对吧?
既然如此,你应该听到了声音才对。
昨晚两点左右,我们中有人被厕所里的天狗面具吓了一跳所发出的尖叫声。”
小侦探的语调变得严厉了起来,
“那个人究竟是谁呢?好了,请你回答我。”
看着愣住的秀念,木念明显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轻喊了对方一声:
“秀、秀念?”
“我、我当然听到了,就是毛利小姐的大声尖叫。”
回过神的秀念指着毛利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然而还在编谎话的他没有看到自家几位师兄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笑呵呵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表情腼腆:
“我吓了一大跳,毛利小姐害怕受惊也没有办法啊。”
“秀念、你怎么会……”
似乎是屯念的声音过于不可置信,秀念微微愣了一下。
早已看透的柯南用小五郎的声音给出了答案:
“秀念师父,那个时候尖叫的并不是小兰,而是我。嘛,不过你没有听到也正常,因为你一整晚都待在这个水声隆隆的房间里。”
“但是你刚才说的那些都不能当做是证据。”
目暮警官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云闲鹤微微叹了口气,指了指他手上的口袋。
藏于毛利小五郎身后的柯南开口道:
“证据就在警官你手上啊。”
“嗯?这个窗户碎片?”
“没错,那就是犯人唯一忘记回收的犯罪证物。”
猛然间想起什么的秀念惊恐的张大了嘴巴,像是想要为自己辩解上一两句。
“现在我可以用我的侦探生命做赌注,证据绝对是留在那块碎片的胶带上,秀念师父,就是你的指纹。”
听了这话的云闲鹤皱着眉歪了歪头,朝藏在后面的柯南比划了一句手语:
‘你现在用的是毛利大叔的侦探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