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时,一旁的一位大婶迷茫的说道:
“哎呀,你们是在说纱织吗?昨天早上我还看到她出现在人鱼瀑布那附近呢。”
异色瞳透过半透明的鱼鳞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
没有太多人有反应,显然大家对门协纱织是否还活着这件事没有过多的关注。
“我也一样啊,我也远远的看到她在人鱼瀑布附近的森林里晃过去了。”
一旁显然是有同样经历的目击证人说出这句话。
找了一整天都一无所获,冷不丁在这里获得线索的服部语气满是不敢置信:
“你们、确定看到的真的是纱织吗?”
“绝对错不了,岛上只有那孩子染了头发还带了副眼镜。”
“而且平常她都穿蓝色的衣服。”
妥妥的不良少女啊。
在心底留下印象评价的云闲鹤转头,将举起的鳞片对准灰暗的夜空。
一道闪电落下,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勇者手中的鳞片在那一刹那呈现出完美的通透色泽。
“大海真是神奇啊……”
“这么说来,纱织一定是为了逃避什么人的追击,所有才没有办法坦然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服部平次尽力推断着。
为了长生而疯魔的人,还会被这种连带的责任感束缚吗?
“门协先生,请问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毛利小五郎神情稍显严肃的看向门协先生。
对方油盐不进,毛利大叔的作态更不可能吓到她,又或是让其收敛。
不过是因为最近有什么好事吧,门协先生意外的好说话:
“谁知道,那孩子平常就什么事都不跟我说。”
说到这里的门协先生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个尸体,语气意味深长:
“我只求她别像那个死掉的女孩,也变成了一条人鱼就好了。”
“人鱼?这话怎么说?”
毛利小五郎跟其余人回头看了一眼尸体挂在网上的奈绪子,显然不太明白。
“你看她挂在那的样子,像不像是一条被渔网带上、最后挂在那晾干的鱼?”
原本还在看戏的云闲鹤语气幽幽,听起来倒是比那酒鬼舒服不少。
和叶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云闲鹤能看到对方瞬间苍白下去的脸色,以及双手紧紧按在胸口的动作。
一旁的小兰也发现了,明显有些担心。
大概是因为出事的都是带着儒艮之箭的人,服部难得像是脑子开窍一样,认真的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