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的声音似乎在诉说他连日的压抑与那些无处排解的烦躁。
终于、终于!
一旁的贝尔摩德在琴酒开始笑的时候就选择远离了对方。
万一对方突然做出什么超出常理的举动,她可不想成为那个被牵连的倒霉蛋。
“大、大哥?”
伏特加弱弱的喊了一声,同样有些不敢上前。
毕竟琴酒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太疯了。
总算是笑够的人停了下来。
看着那黑压压的暗沉的天空,琴酒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瞳孔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就从那些该死的老鼠开始解决吧!”
·
“他们回来了啊。”
“你知道。”
一杯热腾腾的饮料落在了眼前的桌面上。
云闲鹤单手撑着下巴,隔着升腾起的雾气,看向面前的安室透。
距离他从长野回来已经过去一天了。
如今是休整的第二天,失明还剩下三天。
听到扫描仪说安室透面容有些疲惫时,云闲鹤扯出一抹笑:
“安室先生,你好像又没有好好休息。”
很久以前被用‘抓到就给一针营养剂’威胁过的人手上一抖。
小蛋糕上漂亮的裱花歪了一点。
很害怕对方当场就要给自己来一下的安室透微叹了一口气。
云闲鹤了然:
“是因为他们回来了,你被打乱了节奏,所以才这样的?”
“嗯。”
原本还算是祥和的日子因为危险的增加而添了压力。
思及此处的安室透自嘲的笑了笑。
‘危险的增加’?
那些人本来就该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