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我说出来你会相信一样。”
“你从未说过不是吗!”
对峙着的两人。
冲动与平静。
不知道的还以为歇斯底里的那个才是还没醒酒的人。
偏偏,现在没有人醉着。
“有两条,你们不就从来都没相信过吗?”
“……什么?”
间隔一米以上的两人对视着。
安室透看到那个面无表情的家伙又熟练的假笑了起来,就仿佛他真的很开心一样。
被问到的云闲鹤反问:
“你看,你连记都不记得,怎么可能相信?”
“……”
见状,云闲鹤也不为难对方。
他抬手竖起两根手指,慢条斯理的说道:
“一,我是勇者。二,我已经岁了。”
少年清亮的声音因为冬日的冷风缥缈。
前一条言论暂且找不到确定方向的安室透开始思索第二条、
什么意思……让他相信那种话、是不是就意味着、
等等……
人类、…可能到达那个年纪吗?
注意到对方变化的云闲鹤露出一抹浅笑。
他像是一个讲述故事的老人,自言自语道:
“你真应该看看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安室。”
无端的……垂暮与慈祥。
安室透下意识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向后退了半步,有些不确定的看着眼前的人。
什么、刚才那是……什么感觉?!
感觉对方被自己吓了一跳的云闲鹤笑出了声,又兀得沉下了脸:
“所以我说,别自作主张了。做好你的工作。或许,等到尘埃落定后,我会愿意将那些故事说给你们听?”
算是警告吗?
“啊,这些话你最好还是别说给光先生听,不然他那敏感的神经又该胡思乱想了。”
闻言安室透沉默了一瞬。
他看着悠哉悠哉的在那里喝柠檬水的人,微掀了掀唇瓣:
“你对我还真是残忍。”
“呵呵……很好了,上一个听我讲完故事的家伙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