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思路的服部莫名觉得这俩人在演他。
单手撑着下巴的大阪巧克力无语的吐槽了一句:
“那按照闲鹤你说的话,我们根本不必要担心啊,反正那个魔犬什么的能识别敌人不是吗?”
“没错,魔犬是认得自己的主人的。”
“哈?他的主人不是已经死了、……”
突然想到什么的服部愣了一下。
云闲鹤赶在对方开口说话前打断了他的念头:
“我身上倒是有那种哨子,你要不要试着吹吹看?”
“……唤不来的吧?”
“确实。”
完全听不懂他们三人究竟在说什么的犬伏禅也打了个哈欠。
再度输掉的他将手里剩余的纸牌放下,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随后在房间的一角窝坐了下来:
“我不行了,麻烦天亮的时候叫我。”
“禅也先生,那样休息会很累的吧?不然我去拿一些被子和枕头过来吧?”
“那就麻烦你了,幸姬。”
一旁的小兰跟和叶见状,起身说道:
“我们跟你一起去吧。”
“人多也好照应一些。”
三位女士离开。
服部点了点云闲鹤的肩膀,问道:
“你差不多也该休息了吧?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
“再玩一会儿。啊!柯南!你耍诈!”
“这叫兵不厌诈,闲鹤哥。”
熬不住的人三三两两各自在房间的角落找了个位置歪斜着。
头顶的灯光被调整成不晃眼的、恰到好处的半暗模式,既能让人看到四周,也不会过分打扰睡意。
窝在角落的犬伏知晃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打牌的三位年轻人,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毛毯下蜷缩着的身子。
太奇怪了。
房间的一侧躺着他们生病的养母。
另一侧,养子女、侦探、客人、刑警,像是避难、或是抱团取暖一样的窝在一起,不适的躺着休息。
在两者的正中间,坐着三位少年。
凌晨两点,静悄悄的房间里,只剩下纸张相碰的细碎声响。
犬伏知晃一瞬间想起了曾经在那些书上瞥见过的一条黑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