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间又问道：“那之前里面住的是业主多还是租户多？”

“住户多点，小区环境又不好，没有几个人选来投资的。”

草间微微笑道：“保安大哥懂得还挺多，不知道哪里学的这些知识。”

保安瞬间变了个脸色：“我说的已经够多了，小伙子就不要打听无关的事情了。”

吃瘪的瞬间，草间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胖子，若是他的话应该会递烟吧，因为这保安心口的口袋鼓起了个方形。可草间不抽烟，他连忙去了旁边的商店买了两包烟又回来找保安：“保安大哥，刚才是我唐突了，给你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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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一看这两盒烟是很贵的高兴的收下，然后贴着草间的耳朵道：“看你不干保安的份儿上，我就把我的行业机密说给你。人嘛出门都是靠朋友，我的消息都是从在豪宅当保安的朋友那里说的。”

草间觉得有些道理，点点头便进入了公寓。虽然是人去楼空，但公寓里面还算干净，闻着一种清新的味道，和诡盘踞的腐臭味根本不一样。

材料里记载308的住户说自己家的墙面出现了奇怪的扭曲，裂纹不像是自然鼓起或者开裂的。关键是把裂纹敲掉之后，里面的结构并无异常。

草间在前台拿了需要的所有钥匙，乘电梯去了三楼：“电梯没有异常，一般有诡的地方，电梯都会出问题，看来里面的租户搞事的可能性比较大，但308这家是业主。”

打开308的房门，客厅的墙壁上有一道微曲的纹路，抛开被砸的不工整，核心区域是非常完美的曲线，这个曲线上没有感受到诡的力量。再查看整个308室，也没有哪里异常。

草间关上门，朝下一个有奇怪现象的506走去，这一次他选择了走楼梯，楼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竟然有些地方有很光滑的凹陷，像是几十年的老房子，但这栋公寓修成明明才十五年。

站在506门外便能闻到一股臭味，这臭味比起腐臭味还多了些酸味，很有可能是有东西放坏了，但前几楼都打扫的很干净，为什么这个房间发臭。草间感受了一下，没有明显的诡异力量，推门进入更是恶臭熏天，眼睛一直感觉被刺激性气体给袭击，根本看不清东西。

他坐电梯去了一楼，前台和保安那里竟然都没有防毒设备：“你们没有闻到过506有股很大的臭味吗？”

前台惠子道：“住户放的东西在清退的那两天，保洁人员都是扔过的，而且每天早上都有人打扫，不可能出现你说的情况才对。”

“不然你们派一个人跟我上去确认情况？”，草间拿出一笔钱放在前台：“这周边你们比我熟，麻烦买一套防毒设备，多的钱就当作跑路费了。”

保安激动揣上一沓钱，微笑保证带回设备。保洁跟草间上了五楼，才到门口她就忍不住的反胃：“明明我早上打扫过这里，当时根本什么味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