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啊,我去问了他们为什么要坑害我。结果您猜怎么着?他说,我们院里面,有人起了坏心,想要害人,但是他们想要坑害的不是我闫埠贵,我闫埠贵只是被意外卷进去的。
而他们真正想要害的人是我们对门的徐家那小子,还和我说了,这人是谁,老易,您说,我这和老徐家关系虽然不咋滴,那徐家黑了心的小子还坑了我一根鱼竿,甚至有仇。
但是怎么说,我们两家也是将近二十年的邻居了,我这知道了消息,您说我要不要,和老徐他们家说一声?
就说咱们院里有个德高望重的人想要害他们家,您说,老徐和他的那些徒弟还有徐家那小子会不会和那个德高望重的人拼个你死我活?他的那些徒弟会不会把那个德高望重的人的徒弟也帮忙给使一下绊子?”
易中海已经猜到了,但是从闫埠贵那阴森森还略带戏谑的嘴里面说出来,易中海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然后他就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应该警告莫海林他们不能向其他人出手的。
最让他没想到的是,这闫埠贵可是老师啊,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做出这种威胁他的事情?而且闫埠贵的威胁,招招都是致命的。
“闫埠贵,您想怎么办?”
易中海看着闫埠贵没有伸张,直接来到了这里,显然,闫埠贵的目的,就是一个字,钱。闫埠贵算计了一辈子,除了算计钱,还有什么?
“老易,您这说得就不好听了,什么叫我想怎么办啊?这时候不是您该想怎么办吗?我那几天可是把家里面值钱的东西都给拿出去了,这前前后后,我们爷仨硬是花出去了足足一千块钱,而且我这学校的老师也没有了,家里这个月,全靠勒紧裤腰带啊,这个月才开始,您说,我该怎么办啊?”
听到闫埠贵的话,易中海想要跳起来暴打他一顿,但是现在他是鱼肉,人为刀俎,他能怎么办?饶是他易中海精于算计,工于心计,这时候也无计可施,他现在躺在床上,他的一大爷位置可能都保不住了。
如果是再谋害自己院子里的人,那他们完全是可以直接报警的,到时候一大爷的位置没了不说,养老人贾东旭也得跟着倒霉,到时候徐大壮的那些徒弟,三天两头的找贾东旭麻烦,恐怕贾东旭真的凉凉了。
最关键的是,这事一旦曝光,他和贾东旭的关系可能会被影响,如果贾东旭在被使绊子,那他们的师徒关系可就到此为止了。
可以说,他这个背地里的算盘,和闫埠贵这个明面上的算盘对上,这次完全输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