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方沂讲的是气话，刘天仙还是郑重道：“当然不行。”

方沂的声音在胸脯里发闷：“为什么？钱够了。”

“因为伱属于我，你又不属于我，我所拥有的，只是你的很多个暂时。”

她抚摸方沂的额头，给他理清发丝，方沂慵懒道：“你继续说吧，我一直听着。”

“最近看到好多人来捧你，我也顺便沾了光，今天头一次看你遇见麻烦，可我知道你最终会解决它，就像是以前我们还没有建立起这么亲密的关系时，你凭借自己和你的朋友那样的解决掉它。”

“你会有成就感的，我喜欢看到你在我面前，觉得得意的时候。”

她垂下眼睑，手指触碰方沂的眉弓，滑落到鼻峰，继续往下，“因为我们建立这样亲密的关系，这么信任彼此，不是为了逃避接下来面对的困难，而是更好的面对它。”

手指一直落到方沂的人中和上嘴唇。

方沂觉得她应该是无意识的情动，并不知道这是一种挑逗行为。

抬了抬脑袋，把她手指含进去。

刘天仙慌张中带了些恼怒：“我在说正事，和你讲真心话！”

方沂说：“我这也是有感而发，真心实意。”

“你让我把话讲完。”

方沂咬着她手指头点头，示意她继续，她轻轻抽了一下，发现方沂脑袋跟着手指向上移动，只好作罢。

“我觉得两个人在一块儿，无论多么亲密，也是两个完整的个体，我意思是……我不会怎么管你，希望你放出你自己的光芒，我也会在自己的路上有成就的，虽然很不如你就是了。但是我也不嫉妒你。”

“如果永远隐居下去，永远的只有你我，那么我成为了你的附庸，你也成为了我的附庸，我们都失去了闪光点。”

方沂终于有不同意见了，为了说话，他放开了手指，“我们上次聊到这么深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希望把我关在地下室里，一日三餐都由你来给，每天只能见到你，只能和你说话’……我吓了一大跳，不敢相信是你说的话，你一直是好好姑娘。”

方沂以为，刘天仙会说此一时彼一次，拿出9块钱的结婚证表示她现在有更广阔的心胸，通过学习哲学又上升了精神境界。

但是并没有，她威胁道，“方沂，这两个都是我，但你不要把我逼到那种程度！”

方沂受不得威胁，翻身把她摁在沙发上一点儿也不能动弹，“现在是争夺主权的时候了，我们两个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人说一不二，另一个人看眼色行事，马上就开始！”

刘天仙则尝试掐方沂腰间和背上的肉，以扭转战局，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完全挡不住上头的方沂。

只能蹬腿道，“你妄想，永远不可能！”

两人抱着滚来滚去，衣服越来越少，方沂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抽出空道：“你服气了吗？刘一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