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妙也回过神来，强压下心中的震惊，问道：“能感应到师尊真灵的具体方位吗？”

金光佛陀看着两人的举动，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丝毫没有理会慧远的防备之意，自顾自地说道：“创世古佛的真灵？我可没说在这里。”

慧远和慧妙顿时脸色一变，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慧远语气冰冷，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什么意思？”金光佛陀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讥讽，“你们两个蠢货，真以为我会乖乖听你们的命令，帮你们复活创世古佛？”

“你……”慧妙勃然大怒，正要发作，却被慧远拦住。

慧远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问道：“你究竟是谁？你与我师尊有何关系？”

“我是谁？”金光佛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之大，震得整个山峰都微微震动起来，一直笑了很久，他才停了下来，不过他没有直接回到慧远的问题，反而说道，“这里是乾元山，正是我的道场，两位，当着主人的面，谈论如何抢夺别人的道场，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什么？”慧远和慧妙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十分迷茫。

“你的道场？”慧妙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指着脚下七彩霞光缭绕的山峰，难以置信地问道，“这里怎么可能是你的道场？这分明是……”

她本想说这里是洪荒世界，不是须弥界，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如今这金光佛陀的诡异表现，即便她再蠢，也能猜到一二了。

慧远则沉默不语，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金光佛陀。

他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只是这个猜测太过匪夷所思，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金光佛陀似乎很享受两人震惊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怎么？很惊讶吗？乾元山，自古以来便是我的道场。”

慧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缓缓说道：“你是……玄元？”

他曾听闻，乾元山便是玄元的道场。

“你是玄元！”慧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他摇了摇头，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这怎么可能？万佛金身，那可是唯有师尊才能修成的无上神通，你不过区区混元太极大罗金仙，怎么可能挣脱师尊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