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要学老子的铸剑一道,又不肯喊一句师父,这不是无赖是什么?
哪怕我同意了,你宁远真这么恬不知耻,就不怕老天都看不下去,给你劈上一道雷?
宁远则眼珠子一转,开始了他的忽悠之术,“阮师,你想啊,拜师的意义在哪?”
“这不就是个俗套规矩吗?师父教不教弟子,与弟子认不认真学,有没有敬重师父,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啊。”
少年双腿缩在长凳上,自顾自言语。
阮邛冷笑一声,“把不要脸描写的淋漓尽致,我甚至都开始怀疑,齐先生那天来找我的时候,路上的风是不是太大了。”
宁远狐疑道:“怎么个说法?”
汉子仰头喝下一口酒,撇撇嘴,“风大,给沙子撇进先生眼睛里了,导致看不清你的丑陋嘴脸。”
宁远忽然觉着,一般山上的神仙,活的久的,骂人都更加厉害点。
要么不屑于骂,要么当场骂了之后,对方可能都没反应过来,得等以后的某个后知后觉,才发现当初那人的那句话,到底藏着多少把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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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许久,阮邛拿着他的葫芦闷声喝着,宁远就又取出一壶桂花小酿。
干坐着,干喝着。
前方不远的一间屋子里,开始升起阵阵炊烟,随后听见一些碗筷声响,再有一股肉香味传来。
辣椒青鱼,香得很,肯定比昨晚陈平安做的炸酥鱼来的好。
阮邛视线看着那袅袅炊烟,忽然开口,“学我的本事可以,不拜师也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往后学有所成,回到你家乡开设铁匠铺之后,得告诉那里的所有人,你的铸剑之术来自何处。”
“至于怎么说、怎么做,那我不管。”
小老头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