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知怎么从我脖子上摘下我的开过光的护身符,手拽的护身符的红绳向人头砸去!
我突然猛然从床上猛地做了起来,不断喘着粗气。
“我是谁,我在哪儿?”
脑袋一直犯蒙,
白床单,好像是在宾馆里!
这时有一个穿着医院防护服的人开门向我走了过来,
“您,醒过来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问向这名护士。
“哦,您下飞机坐上出租车后,就一直昏睡不醒,后来又发了高烧,司机叫您不醒,就叫了救护车,您一直昏睡了三天三夜,”
“现在把你隔离起来了,您还需要隔离20天!”
“哦,知道了,对不起,谢谢!”
她走后,我摸向了我脖子上挂的护身符,
这时我发现我的护身符已经断为两截,下半段已经不知去向,上半段通体白玉制的已经完全变黑!
我想:等隔离结束后,一定要去附近的寺庙看看,顺便再买一个护身符这类的东西带在身上。
过了几天,我突然想起来,我下飞机等坐出租车时在手机上偶然看到了这一首改造诗:
七月十五阴森森,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旅店何处有,老头遥指刘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