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拉开窗帘，窗外还是一片灰蒙蒙的，东方刚刚透出一丝鱼肚白。他习惯性地看了一眼闹钟，才五点半，但他已经毫无睡意。想到今天要去晋省，心中仿佛压了一块石头，让他感到沉甸甸的。简单洗漱过后，老张匆匆出门，驱车前往警局。

当他到达警局门口时，小李已经斜倚在警车旁等候多时了。清晨的寒气还未散去，小李搓着双手，哈着热气，试图驱走身上的寒意。看到老张的车缓缓驶来，小李连忙直起身子，迎了上去。

老张按下车窗，探出头，笑着说道：「小李，等很久了吧？今天起早了。」

「没有没有，我也刚到一会儿。」小李说着，打开了警车的后座车门。

老张把车停稳，下了车，从副驾驶座位上拿起两袋早餐递给小李，「喏，趁热吃吧，豆浆和肉包，特意给你买的。」

「谢谢张哥！」小李接过早餐，打开袋子，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他顿时感到胃口大开，「张哥，你也太贴心了吧，还记得给我带早餐。」

「这趟去晋省，路途遥远，你又是个习惯晚起的年轻人，怕你早上起来来不及吃东西，就顺路买了。」老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给小李一根，自己也点燃了一支。

「张哥，咱们这一趟去晋省，估计得多久啊？」小李接过香烟，问道。

「不好说，顺利的话，三四天吧。可能一个星期也说不准。」老张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看着渐渐升起的朝阳，心中充满了未知。

「希望顺顺利利得，早去早回。」小李咬了一口肉包，含糊地说。

老张和小李此行的目的地是晋省，一个位于太行山脉西侧、黄土高原东部的省份。

这里群山环绕，沟壑纵横，世代居住于此的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凡生活。

为了尽快赶到方武的老家，老张和小李选择了走山路。崎岖不平的山路蜿蜒曲折，一路颠簸，让老张和小李感到十分疲惫。

老张紧握着方向盘，感受着车子在坑洼的路面上剧烈颠簸，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这路况真是够呛，比咱们想象的还要难走。」

小李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回应道：「是啊，张哥，这路也太颠了，屁股都要颠成八瓣了。」尽管一路颠簸，但一想到肩负的任务，老张和小李便不敢有一丝懈怠，打起精神继续赶路。

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老张和小李终于驶离了崎岖的山路，来到了晋省边陲的一个小县城。

老张的车刚一停下，小李就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扶着车门，一边使劲跺着脚，一边抱怨道：「我的天呐，这路也太颠了吧，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又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满脸痛苦的表情。

老张见状，笑着打趣道：「怎么样？年轻人，这山路不好走吧？」小李苦着脸，夸张地说道：「张哥，你不知道，我感觉我的屁股现在都还是麻的，估计都变成八瓣了。」老张也下了车，伸了个懒腰，说道：「可不是嘛，我这老腰都快散架了。」

老张掏出手机，找到柏正的号码拨了过去，手机里嘟嘟的响了几声后，电话接通了，老张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喂，柏队。」

「老张啊，到哪了？」柏正爽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我们已经到晋省了，刚进河县。」老张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