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老,虽然指甲盖没有感觉,但我也能治。”
继被萧津内涵后,时逍再次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
他眼睁睁看着江钰气定神闲地掏出十几瓶丹药,歪头冲自己揶揄地挤眉弄眼,却一点也生不起来气。
反而,
很突然地在想,
她笑起来真好看。
可是,“……长老?时长老?”
“怎么不说话?你脑仁也疼吗?”
“脑仁疼我也能治,真的。”
时逍呆愣的空档,江钰已经嘟嘟囔囔又翻起了储物戒。
真真是、十分“贴心”。
回神看清她势必要噎死自己的操作,时逍无奈地低笑一声,浅浅的内双尾随之向上挑,显出飞扬神采。
“得,你赢了。”
他抬手交叠放在脑后,语调妥协又肆意:“愿赌服输,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江钰挑挑眉毛。
“账簿不看了?”
“去不去嘛?”
时逍直接反问回去,尾音带上撒娇卖痴的调调,但望向江钰时,却毫不掩饰眸中明晃晃的势在必得。
很意气。